看着他们惩罚完,林雨瑶疑惑的问他们,“完了。”
林雪融不确定的回答,“还,还有什么。”
“你们也太便宜他了,不说把他弄死,也要至少灭他半条命呀!”
“这,这,这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复仇了,要不,你……”林雪融看向白浮楚。
白浮楚连忙摇手,“不,不用了,我也复仇了。”
“唉,我告诉你们,这样才叫做惩罚,”林雨瑶说着,拿起一旁的木棒,“把这条木棒想像成一把刀。”她朝向林雪融和白浮楚说道:
然后,她狠狠在白浪脸上打了一棒子,力道之大,把白浪头都打歪了,脸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红棒印,并且不停流血,“这样才叫做惩罚好吧!”
“你高兴就好。”林雪融在震惊过后说道,白浮楚也赞同的点点头。
“是吧!”林雨瑶挺为自己自豪的,接着她为自己的这个行为找了一个理由,“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是太心软了,男人这种东西,就是要管教,他们就是欠打,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我们会尽量理解你说的观念的。”林雪融说道,白浮楚也赞同的点点头。
第二天,白浪迷迷糊糊的醒来,他被锁到了一所房间里,同时,他的手脚还被绳子绑着,顿时,心如死灰。
突然,他看见在他不远处有一个玻璃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跑过去将玻璃杯摔碎,整个过程中他由于激动摔倒了两次,但他毫不在意,因为求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但白浪不知道,在一所房间内,一个人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电脑屏幕,而电脑屏幕上正是显示的正是白浪那所房间。
电脑屏幕上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她脸上烫伤的痕迹非常明显。
“我就是喜欢给人希望,再给人绝望。”女人对着电脑屏幕说:
3秒后,电脑屏幕灭了,女人的脸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白浪用摔碎的玻璃杯碎片急切的割着绳子,他的手腕处和手指头被划伤也毫不在意。
终于,绳子割开了,可这时候,门也同时开了。
林雨瑶看着已经割断的绳子,她伤心道:白浪哥哥,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吗?
白浪爬到林雨瑶面前,不停的磕头,“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打你,我错了,我会改,我以后一定不敢了,放过我,好不好。”
“白浪哥哥,你说什么呢?我爱你啊,我是你的妻子,你要一直在我的身边的。”
白浪脑子里慌乱的想着求生的话,可是脑子里却乱作一团,什么都想不起来。
突然,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你知道,你知道吗?你这种,这种行为是犯法的,这里,这里,这里……”白浪指了指他被人用刀划的模糊的脸,他手臂恐怖的疤痕,还有他身上的木棒印记,还有一些他身上流血的地方。
“我劝你赶紧,赶紧放我走,我,我可以不,不追究你。”
听到这话,林雨瑶大笑,“哈哈哈,白浪哥哥,你好搞笑啊!”她从身上拿出来两个结婚证,“白浪哥哥,我们是情侣关系啊,你身上的印记是我爱你的证明啊!怎么会犯法呢?”
接着林雨瑶慢慢蹲下来,用不快的语语继续说道:并且,就算这些是犯法的,你已经掌握了我犯法的证据,我怎么可以放心的放你离开呢?
白浪顿时感到五雷轰顶,呆呆的跪在林雨瑶的脚边,不敢抬头。
然后,他听见有一点声音,是林雨瑶在他的身边放的东西,他抬了一点头看,看到新的一捆绳。
第二天,林雨瑶喝醉着酒推开房间的门,她走过去踢了白浪一脚。
“你怎么这么丑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丑,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丑,你长成这样子配活在世上吗?”林雨瑶嘴里说着话,毫不留情的踢蜷缩在地上的白浪。
第三天,林雨瑶又找了一个借口打白浪,她对白浪说道:你的脸怎么这么难看,你是怎么有脸见人的,你真该死啊!
第四天,林雨瑶又找了一个借口,“我说话你竟然不回应,你真该死啊!找死啊。”
……
一周后,林雨瑶约林雪融明天在白浪家的大房子见面。
林雪融到了白浪家的门口,房子的大门开着,她走了进去。
林雪融刚进去,就看到白浪在墙角的角落里,手舞足蹈的呢喃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林雨瑶坐在沙上,看到林雪融进来,“你来了。”她的面前有两张卡。
林雨瑶给林雪融倒了杯水,林雪融接过,“谢谢。”
看了一眼角落里状似疯癫的白浪,“你把他怎么了。”林雪融问了一句。
林雨瑶无辜的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这样了。”
“哦。”
“嗯,叫你来很简单,如你所见,白浪已经疯了,我没想到我爱的人就这么疯了,我很痛心,明明好好的一个人却这么……但他留下了这么多财产,我们只能分了。”
说了一堆的废话,总之很简单,就是分钱。
“我的那一份,我已经拿了,这两张卡里面的钱数一样,你拿走吧,没密码,还有一份是白浮楚的,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就拜托你给她了。”林雨瑶将两张卡塞到林雪融的手上。
3o秒后,林雪融才缓过神来。
又过了两分钟,林雪融还没有走,林雨瑶看向她,像是无声问她怎么还不走。
林雪融的目光本来在一个不起眼的木桌上,她想了想,将眼光从木桌上收回,转向林雨瑶,她问: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白浪家的木桌已经修好了,木桌的四条桌腿回归了原位,就算走近仔细看也看不出她曾经折过。木桌上除了有两张不起眼的离婚证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在木桌周围环境的衬托下,木桌上的两张离婚证就比较显眼了。
但从整个房子的整体而言,它们就显得不起眼了。并且主人随意的把它们扔到那里,也看不出主人有多重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