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哑巴了?”江瑶不说话,陈宴北却没打算放过她。
精壮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还在抵御刚刚的余韵,出口的语气跟那身钢筋铁骨一样,硬得不行。
江瑶紧咬下唇,就是默不作声,手腕和腰肢处好似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灼热。
微微吸了口气,她忍不住撩起身上的衣服检查,果然,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几道红色指痕十分触目惊心。
尤其盈盈腰间留下的几条红印,就像一团软乎乎的面团被摁了几个深深的指印。
难怪她总感觉火辣辣的痛。
江瑶一下就委屈了,也不管是不是还在跟男人较劲,撒娇似的控诉道:“呜呜,我身上都被你弄红了……”
脱离了江家的环境,她本身的娇气性子便完全展露了出来。
说话做事都不需要刻意扮演原主。
面对女人的控诉,陈宴北脑子里立刻有了画面,还是带颜色的画面。
他抿了抿唇,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娇气!”
卧室门外。
原本是来跟江瑶知会一声的福叔此刻站得仿佛一尊石像。
他听到了什么?
——我身上都被你弄红了……
弄、红、了?弄?
啧啧……
还有少爷那声“娇气”。
虽然语气还是硬梆梆的,但越品越有意思呐!
关键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大床上躺着的两人。
虽然两人中间隔得老远,可也是在同一张床上。
而且重点是,少爷什么时候让人碰过他的床?
除了佣人打扫换洗床单被套,别的时候,女佣都不能随便上二楼的。
想到这些,福叔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哎呀,他们少爷真是铁树开花了!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把这好消息告诉老爷子!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得跟两人知会一声。
“少爷、少奶奶。”
福叔敲了敲卧室门,非常识趣地没进去,而是就站在门口朝两人道:
“我准备回老宅那边了。刚才我跟别墅下人交代过了,少奶奶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佣人。”
听到福叔的声音,陈宴北可以继续躺着,但江瑶却不行。
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快扯好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去。
“福叔。”
福叔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哎呀,少奶奶你和少爷继续、继续……,我马上就走。”
“对了”,他声音故意提高几分,确保陈宴北也能听见,“少奶奶,少爷受伤后,别墅里的客卧都打通改成复健室和疗养室了,您就跟少爷一起住主卧吧。我已经让佣人去准备东西了。”
跟陈宴北住一个房间?
江瑶刚想找个借口拒绝,福叔已经脚下生风,溜得没影了。
江瑶有些为难地抠了抠肩头的辫子,完了,不知道那阎罗一会儿是什么反应。
想了想,她还是硬着头皮回到床前:
“那个,刚才福叔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家里没房间了,我、我只能跟你住……”
她咬着唇,看向床上的男人,心头预设着男人各种冷言冷语。
谁知,陈宴北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并无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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