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姆受不了燕无臻这种疏远冰冷的姿态,这个人从来不会在意他人的想法和意愿,他做什么都不会给燕无臻造成一丝影响。
哪怕她就站在他面前,哪怕他正在和她说话,她也可以随时沉默,拒绝交流,徒留他一个人像个神经病一样发狂。
利亚姆按住燕无臻的后脑,手指插-入燕无臻的乌发中,手臂的青筋跃起,显示出一种即将爆发的凶狠,但他又克制着力道,不让燕无臻有半点疼痛感。
上次咬了燕无臻一口,燕无臻便将他完全抛在一旁,利亚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如今他已经像个被扔怕了的宠物,再度被主人捡回家,便是没有教导,也有了要乖巧和要听话的意识。
哪怕在触怒燕无臻的底线上反复作,反复蹦迪,也绝不会真的越过那条界线。
燕无臻似乎也注意到他的色厉内荏,唇角笑意浅淡,“想要?”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霜夜雨打青石板的悠然余韵,好听得让人耳廓酥麻,话里的内容却无法形容的恶劣,“主动点,好好求我。”
利亚姆像是个出入学堂便被老师考问的学生一般,认真而懵懂地思考一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捡起旁边带刺的鞭子双手递给她。
燕无臻抬起他的下巴,“之前不是让我说话吗,怎么现在自己倒不知道了。”
利亚姆死死地看着她,红瞳的颜色仿佛又深了一个度,一字一句道,“求、你。”
“乖。”燕无臻接过鞭子。
“真是讨厌死你了……”利亚姆垂眸,小声的嘟囔,语气浸满了委屈。
燕无臻挑眉,“嗯?”
利亚姆哼唧了一下,大喊道,“我说我喜欢你!”
他朝她呲牙,露出一个乖巧无辜的笑容来。
却因为弧度过大,带点莫名的疯劲。
她是无限流boss(11)
一股又一股的浊水喷在地面,集聚成一片灰白脏湖,利亚姆跪在其中,不停地痉挛颤抖。
燕无臻交叠双腿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高跟鞋尖上不知何时染上的污浊,而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利亚姆,踩上了利亚姆的胸口。
利亚姆神志不清地捧着自己的胸肌,方便燕无臻把脏污蹭干净。
一枚颗粒的触感透过鞋底传达至足下,燕无臻脚尖用力,利亚姆便哭叫起来。
“很难受?”燕无臻捏住利亚姆的下巴,指尖白皙修长,精致如玉。
“疼……疼……”利亚姆幽深的红瞳湿润,浓密眼睫被泪水凝成一簇一簇的,在眼睑落下淡淡的薄影,更显无辜可怜。
他咬住燕无臻的指尖,不轻不重地用牙齿碾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些痛苦。
燕无臻静静地看着他,如鸦羽一般的乌发与苍白的皮肤相称,显示出一种触目夺魂的美感,气质皎洁清寒,冷峻如冰,仿若一幅浓淡适宜的水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