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好尴尬,她干脆直接捂住脸放弃挣扎,像小鸡仔般任人摆布。
……
“啊…”
沈景漓的被扔到柔软的床上,这才把手放下,这不是秦夜玦的寝宫吗?
“王爷,来这里干嘛?”
“诶?”
秦夜玦扯下腰带,一分为二,把沈景漓的左右手分别绑在床沿上。
这一切生的太突然太迅了。
等沈景漓反应过来,自己被死死得绑在床上了。
秦夜玦欺身身下,低吼道:“你好大的胆子!”
俊脸逼近,沈景漓咽了咽口水,几乎都要哭出声来,整个人颤抖不已:“…没有,朕…一向胆小如鼠。”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说什么?”沈景漓企图摆脱束缚,现根本挣脱不了。
这厮打得是死结吧?
完了,今天不死都要脱层皮了。
“你说呢?”秦夜玦语气冰冷,眼神中夹杂着些许哀怨。
“不知道啊,给点提示行不行啊?”
上朝不是上的好好的吗?秦夜玦怎么突然疯啊?他的情绪也太不稳定了吧。
见秦夜玦的双瞳似乎要喷出火焰来了,沈景漓硬着头皮,小心询问:“耳坠的事?”
“……”
“还是昨夜你冷亲朕的事?”
“……”
“还钱的事?”
“……”
“这些事…加一起?”
“……”
“耳坠朕可以马上送还给王爷,亲嘴的的事朕绝对不会说一个字!还钱的话,麻烦再宽限几天,朕又不是貔恘,一时半会拿不出这么多钱。”
“朕身上只有11两…”
“好像还有42o个铜板…”
“你要都给你。”
见身下人答非所问,秦夜玦出声打断,“封妃的事。”
骨节分明的手捏住沈景漓的下巴,沈景漓一脸莫名,“哈?”
“说!”
“这…她…朕也不想的,事出有因,朕也是间接受害者。”
“一五一十的说,敢隐瞒,本王杀了她,再回来收拾你。”
秦夜玦凌厉的眼神让沈景漓心头为之一震,赶紧说明缘由,“那个,就是,朕在荷花池…陶冶情操,她在喂鱼…”
“挑重点说。”秦夜玦把脸凑近,眼底的不满快溢出来了。
沈景漓跳过前因,直接说结果,“她湿身了,非要让朕负责。”
“朕想跑,她不让,死都要朕娶她,朕只好妥协。”
荷花池失身?
秦夜玦握紧拳头,有些不可置信,在牙缝中挤出四个字:“在荷花池?”
“对…。”
“为什么是在这种地方,可有其他人看到?”
沈景漓:“有…可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朕才跑不掉的嘛。”
被多人围观?秦夜玦此时想杀光所有的目击者,包括那个失身的女人。
“都该死,通通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