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道“是,将军。”
卫渡看向顾泓明,笑着摇头道“这同样不合规矩。”
顾泓明气得跺脚“我不管,死者为大我都要死了,还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我说怎么葬,就得怎么葬”
“这里是不是还印着明帝本人的名字”
一名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好像现了新大6,立刻大声说道。
李玄明与吴博远闻言连忙过去。
棺椁的最北头,还真印有三个字。只因暴露在外,字迹十分模糊,但隐约可以分辨出“泓”字。
“真是奇了。”
李玄明难以置信地摇头“一座帝王的主墓室中,竟是这样的摆设。”
他想起卫渡对哀帝的态度。
哀帝二字由衍明帝所定,这件事确实让一些人猜测兄弟俩关系并不好。
然而,史学界大多数人还是认可他们二人间的手足之情的。之所以定下哀帝,纯粹是因为当时大多数的声音如此。
这间墓室的现,却似乎说明明帝心底里并不是个重规矩的人
无论哀帝与战神在明帝心里多么重要,都没有在自己的棺椁旁边刻上他们名字的道理,当时岂会没有异议
何况,箱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很像是哀帝与战神的私人物品。
难道真如卫渡很久前在现大衍节目上所说的,衍哀帝之所以被定为哀帝,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隐情
“什么呆呢。”
吴博远奇怪地看了好友一眼,刚才就在呆,现在又在呆。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可是衍明帝顾泓明的陵墓啊。
“先看完箱子里的东西吧。”
吴博远走到印有卫渡二字的箱子旁,一边继续查探一边道“这样离棺椁相距不足一米的箱子,里面总该有点”
话说到一半,吴博远忽然愣住。
“这个是”
“画像”
他小心翼翼地将底下的绢本画拿出来,双手开始颤悠,声音也逐渐尖锐“放在印有战神名字的箱子里,这、这该不会是大衍战神的画像”
不能怪他激动。
古代人物像的保存非常之难,能够流传到现在的少之又少。而关于大衍王朝,至今没有现过任何人物画像。
“原来早在大衍时,绢本的制作就已经十分娴熟了,这是新的现。”
吴博远感慨着,他并不敢立刻打开,而先要对画像进行处理,以防止其被毁坏。
旁边,卫渡不自觉攥了攥衣袖。
他在世的时候,大衍流行两种画法,一种为写意画,一种为工笔画。
写意画,顾名思义,画师在作画的时候,会忽略目标的外在真实性,只注重内在精神表现,着重表现神态与抒画师本人的意趣。
反观工笔画,则以写实为主,追求还原作画对象的真实感。
若这是一副写意画,就完全不必担心,因为它注定不可能与自己有任何相似。
但如果是一幅工笔画,长相接近或许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同名,再加上自己之前表现出来的种种,这实在是
很快,画作处理完毕。
吴博远缓缓打开。
卫渡的喉结也随之滚了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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