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曦很难把现在缠她缠得紧的霍辰骁与拒人于千里、冷若冰霜的他,联系起来。他所有的柔情与温情只是对她。
听了他的八卦,她倒是觉得心底暖暖的。
三人吃过午饭,各自回办公室,小憩了一会,继续工作……
慕晴联系不上傅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坐立难安,她手握着那台手机在客厅踱来踱去,突然手机一阵震动。
她惊慌的打开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过来的信息,她快点开。
晴晴,事件计划失败,那群人已经被抓,警察已经去过我的住所。我已经暴露了。幸好,警察上楼时,我在楼下,侥幸逃脱。我现在不能在国内待了,准备从水路坐船去国外。你取十万块钱送至青山公园东门,我在那儿等你。信息是借别人的手机的。为了不连累你,我只能去国外。公园东门,不见不散。
句句说得情真意切,处处为慕晴着想。
慕晴看到信息心里一怔,有些慌张,但内心马上平静下来。
东窗事,让傅彪去国外是现在最稳妥的方式。她快的跑到楼上拿出自己平时藏私房钱的银行卡,叫司机把她送到银行,打司机离去。
她取了十万钱,拦了一辆的士往碰面的地点赶去。
慕晴到了青山公园东门没有看到傅彪,她那颗慌乱不安的心立马紧绷。
这一带比较偏僻,少有人往这个地方来。这个地方的治安出了名的不好,前一段还有一个女孩和男朋友在这儿约会,几个流浪汉把那个男的抢了,女的强了。
这一块的天眼覆盖率比较小,有许多监控死角,那几个嫌疑人到现在都没锁定。
她没看到傅彪,她又想到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案件。她不由地脊背寒,汗毛竖了起来。
没来之前,她只是单纯地认为傅彪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选择这个偏僻的地方。随着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傅彪还没有出现,天色又暗了下来,她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她一手提着装了钱的包,一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手心甚至有细细的汗水浸出。
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向她走了过来,她远远地看见来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衬衣是敞开的,里面穿了一件深色的背心。黑色的裤子,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看不清五官,但看体形与傅彪有几分相似。
慕晴惊慌地叫了一声:“傅彪,是你吗?”
来人没有应她,她心里那种惴惴不安感更加强烈。恐惧、不安顷刻间涌上了心头,一种不好的念头让她的恐惧又增加了几分,如果来人不是傅彪,那会是谁?
她想跑,可内心生出的害怕,愣里把她怔在原地动弹不得,她感觉全身血液位停止了流动了。她惊慌地跌落在地上。
来人已经走到她面前,眼神中带着一股嘲讽。
如鬼魅般凛冽的眼盯着地上的慕晴,慕晴胆怯地抬眸看着来人,脸上写满了恐惧,话都说不全了,“你是谁?”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来人低低一笑,那笑声阴冷,仿佛穿透了人的灵魂。
来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迅地捂向慕晴的口鼻。
慕晴瞬间失去了知觉了。
来人不屑地看着地上昏迷的慕晴,冷厉说了一句:“不知死活的东西,惹了不该惹的人。”
慕晴被一阵冰冷的水泼醒,她由两个男人架住胳膊控制着。
她惶恐地看向眼前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颤抖的声音从嘴里溢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要钱,我有钱,我给你钱,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仿佛索人性命的阎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装着无色液体的瓶子,递给其中的一个手下,命令道:“把这个给她喂下去。”
慕晴恐惧地看着戴黑色鸭舌帽的男人,仿佛全身的毛孔都结了冰,心情瞬间也跌落了冰谷,她带着哭腔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单手粗暴地扣住慕晴的下巴,把那瓶液体往慕晴地嘴里灌了进去。
慕晴抗拒地紧闭着嘴,其中一人撬开她的牙齿,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粗鲁地把那瓶液体灌了进去。
因为慕晴的挣扎,洒出了不少,慕晴被呛得连咳了好几声,流下了恐惧的不安的眼泪,她吞吞吐吐地问:“你们给我喂了什么?”她想到前段时间看过的一部恐怖片,她该不会被抓去,嘎腰子,她不由地浑身颤抖。
“放心,是让你快乐的东西。”男人回答。
慕晴马上意识到是什么了,她哭哭叽叽地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一百万。”
戴鸭舌帽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对另外两个人,吩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人丢过去。”男人说着,目光移至桥下面那群聚集在一起的流浪汉。
慕晴感觉心底腾起一股臊热,而且欲来欲烈,她惶恐地望着不远处那群穿着邋遢地流浪汉,死死拽着男人的裤腿,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
那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托起呜呜唧唧的慕晴丢到那群流浪汉面前,其中一人对那群流浪汉说:“送给你们的。”
那群流浪汉看着细皮嫩肉的慕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双双如恶狼般的眼神盯着地上的慕晴。
慕晴蜷缩着身体,住后退,口无遮拦地骂道:"你们这群臭虫,给我滚开。我警告你们,你要是敢碰我们,我一定让你们把牢底坐穿。”
其中一个流浪汉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一声:“等我们把你上了,坐牢也不亏。我三十好几还没开荤,今天有肉吃,兄弟们都别跟我抢,我先上。”
那个流浪汉蹲下身,来抓慕晴的脚,一脸意淫地嘲讽:“老子今天睡定你了。瞧这细皮嫩肉的,得花不少钱保养。保养得再好,还不是得被我骑。”
慕晴用脚踹着眼前的流浪汉,紧咬着舌头,在沉陷之前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大声骂道:“滚开,你这地沟里爬出来的臭虫。你浑身肮脏的臭虫,要是敢碰我,我定叫你碎死万段。”
她的辱骂没有震慑住流浪汉反而激起了流浪汉的愤怒,流浪汉上前甩了她两个耳光,嘴里骂骂咧咧:“我倒是要看你们这群自命不凡的人,会不会叫得比普通人消魂。”
流浪汉说着上前撕扯慕晴的衣服,药起作用,慕晴不受控制的扭了起来,流浪汉骂骂咧咧:“装什么烈女,原来这么浪。别叫,这就满足你。”
那三人站在黑暗的角落,望着远处的一幕说:“任务完成,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