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犹如白驹过隙。
眨眼的工夫,便已过去了十天。
依照6千雪规定的时间,宋桓身上的“伤口”应该也已经快要痊愈了。
这几日免去了早朝,不用出宫,宋桓日日待在宫里,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逍遥王爷的日子。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有小家碧玉的宫女环绕在身边解闷逗趣。
时不时地,那个母老虎未婚妻还来看看自己。
这样的日子,简直不要太惬意!
然而这天,就在宋桓正懒洋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时。
却见宫女翠眉一脸坏笑,欲言又止地走了过来。
“殿下,奴婢刚刚打听到一件特别解气的事情!”
“您想不想听?”
宋桓依旧是闭目养神,气定神闲道:“不想。”
“哎呀!”
翠眉故作生气,气呼呼地撅起了小嘴。
“您明明知道,就算您说不想听,奴婢还是会忍不住说出来的。”
宋桓哈哈一笑:“那你还不向本王如实招来?”
翠眉娇嗔地锤了锤宋桓胸口,紧接着轻轻凑到了宋桓的耳畔。
呼出的阵阵热气,惹得宋桓感到一阵酥痒。
“奴婢听说,今日早朝上,大理寺卿包兴包大人上奏陛下!”
“说是近年来,京城内出现了数十起幼童失踪案。”
“殿下您猜,经调查,这些幼童失踪案都和谁有关系?”
宋桓有些好奇:“谁?”
翠眉压低了嗓音:“竟然都是那个京城第一才子,白司年所为!”
“您看,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些人看上去文采斐然,名声大噪,实际上却是丧尽天良!”
“听说白司年把这些幼童都关在一起,甚至残忍地把这些幼童制成人蜡……”
听到这里,宋桓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
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种做法,简直禽兽不如。
但宋桓却不太相信,这件事会是白司年一人所为。
尤其是在听到翠眉说,这些幼童都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后,宋桓心中的疑虑更甚了。
当初为了圈养门客,宋良不就在城北找了一栋宅子么?
会不会这些幼童被害,白司年也不过是宋良的一个挡箭牌?……
想到翠眉一开始说的话,宋桓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特别解气的事,是什么意思?”
翠眉叉着腰,小嘴一嘟,说道:“当今谁人不知,白司年是三皇子身边的门客。”
“如今白司年做出了这等禽兽行径,陛下自然会怪罪三皇子!”
“今日早朝上,三皇子被陛下好一通责罚,简直吓都快要吓死了。”
“他之前自恃口舌伶俐,总是有意无意调侃殿下,甚至挖苦殿下。”
“如今白司年出了事,怕是再伶俐的口舌,都救不了他这个门客吧!”
听到这里,宋桓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白司年这次是为了给宋良顶包,所以才会揽下一切罪责。
至于究竟是什么人突然向宋良难,实际也并不难猜。
如今宋德带兵外出,镇压马匪。
而宋桓对外称病,不上早朝。
太师一党自然会集中火力,攻击宋良了。
到时候,无论宋德是否立功归来,他的支持者宋良都会遭到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