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如雪脑中猛地一跳,她被这个想法弄得全无睡意了……
……
“呵呵……换人了?”
当司马如雪离开刑房,只剩下周谦一人和周围的狱卒之后,午昼再次抬起了头。
看着周谦狞笑一声,张开的嘴中两排牙上满是鲜血,顺着下巴滴答在地上。
“换成了你?”
“哈哈哈,周谦,我听说你是诗词书画样样精通,又是乡试解元。”
“你那捉笔杆子的手,怕是比起那个练武的女人,更要软的不像样子吧?”
“就你,也想撬开我的嘴?”
“做梦!”
“老子受了一晚上的刑,什么酷刑手段老子没体验过,老子现在筋骨正痒呢!”
“来啊!”
“凭你用尽千百种刑罚,你都休想从老子口中听见你想要的情报的一个字!”
“……”
周谦看着眼前红着眼珠子,状若疯狂的午昼。
忽然摸着下巴,眯起了双眼。
他想到了一个在他那个世界,古往今来都算是臭名昭著的刑罚。
他笑了。
看着午昼淡淡道,“用尽了肉体上的刑罚都把你没办法吗?”
“看来你的确是皮糙肉厚。”
“不过……”
周谦咧嘴一笑,“我承认你的肉体挺扛折腾的,不知道你的精神扛不扛得住?”
“精神?”
午昼一愣,不知道周谦说的精神刑罚是什么意思。
他听都没听过。
顿时不屑一笑,“哈哈哈!”
“危言耸听?想吓唬我啊?”
“爷爷我可是从小被吓大的!”
“你少特么啰嗦,要么干脆利落杀了我,要么随便什么刑罚随便你来!”
“不着急。”
“我要用的刑罚有些残忍,所以……”
周谦笑了。
“我还是愿意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或许我们可以用尽量温和的方式交流?”
“就从知道你的名字开始吧。”
周谦笑着问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