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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困惑,云浅去沐浴更衣了。
等她归来,秦湘已上榻,趴在床上看医书。
云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好。”秦湘也不辩驳,将书塞进枕头下,翻过身子,笔直的躺好。
烛火映照寝衣之外的粉色肌肤,暖暖如玉,触摸柔软。云浅熟练般吻上柔软的唇角,秦湘也很快地回应,回抱着阿姐的腰肢。
云浅顺势滚上床榻,动作利落脱俗。
寝衣不知何时落在了踏板上,孤零零的,突然间,又是一件衣裳。这回,衣裳是白色的。
白衣叠加在红衣之上,白雪恋眷红梅,梅花明艳火烈,雪冷意入骨,冷水浇水上烈火。
难舍难分之上,一件红色的小衣落下,小衣之上,绣着青竹。
白雪压竹韧三分,红梅衬雪艳入骨。
秦湘缓过神来,衣裳已不知去了何处,她想起院正的话,悄然地钻入被子里。
院正的话不得当真、不对,今晚没喝药,也没用香膏涂抹身体。
秦湘猛地钻出被子,下意识看过去,云浅趁机吻上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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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值的日子,过得很快,秦湘入太医院学习的内容也多了些,跟着院正见到了许多贵人。
回家后,她和阿姐吐槽:“陛下有好多娘娘,后宫十多个宫殿都有他的女人呢,那些女人不生气吗?”
“皇后可真大方,皇后也好看。”
“听闻太后娘娘的身子有专门的大夫,不走太医院走的,但她的药材还是由我们负责的。阿姐,我今日远远见到太后,她好似年轻许多,你说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养颜的东西。”
秦湘絮絮叨叨说了许久,云浅突然说道:“我这几日不回来睡了。”
秦湘愣了愣,“为何?”
“月事来了。”
“哦……”
“那你疼不疼?”秦湘紧张了起来,“若是疼的话,我给你熬些药止疼。”
云浅羞得不想听她说话,双手捂住耳朵。秦湘继续唠叨:“我来的时候可疼了,不过我这个不稳定……”
云浅放下手,浓密眼睫,覆盖她一双深邃的眼眸,“为何会疼?”
“每个人不一样,师父说开药给我调理呢,还说什么调理以后会生孩子。她想得太天真了,我自己喝的药,岂会好呢。”秦湘有些小得意。
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想的不是嫁人生子,而是毁了自己的身子。云浅说不出话来,目视前方。
她歪倒在小榻上,秦湘巴巴地凑过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歪倒的姿势不怎么端正,与云浅往日规矩不合,但她没有在意,落入秦湘眼中,便是美得仪态万方。
“阿姐你想过要孩子吗?”
“不想,女官入朝,后续要么不嫁要么嫁人生子,等你回来,你的官职早就被人顶替,需从头再来。若你再生一个,如此反复,谁还会记得你。户部傅缨便嫁人生子育有一女,可她的夫婿希望她为他家绵延后嗣呢,闹得快要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