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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却扭头看着她,目光不解,好似在问:你怎么又摸我。
云浅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你皮肤真好。”
“你想皮肤好吗?”秦湘耿直地问了一句,她的血可以养颜的。这是她的秘密,不可被外人知晓。
她也好奇,云浅是不是知晓她的秘密,图她的血呢。
云浅觉得这句话过于稚气,谁不想皮肤好呢,可唯有少女的肌肤才好呢,她这般年岁,已至花信,难了。
“你年轻,皮肤自然好,太后都在寻求养颜之策。”她笑着说了一句,秦湘越发好看,嗯,比秦皇后顺眼多了。
秦湘伏在榻上,脊背上伤势火烧火燎的,她歪头看着云浅,想要试探一二,到底没出口。
她继续趴着,半晌后,婢女送了汤药进来。
云浅接过汤药的时候,见她颜色迷离,心知她疼了,便说道:“你的伤不重,明日就能下床了。”
“哦,我想起一事,那个、那个内侍说让我在你面前给他美言几句。”秦湘惊了一声,险些忘了。
“美言?他下手那么重,你还美言,长脑子了吗?”云浅抬手轻轻戳着她的脑门,“他下手重啦,你看不见自己的伤,要不,我画给你看看?”
“不要。”秦湘捂着脑袋缩进了被子里,丢人丢到家了。
云浅故意说道:“我画的画可好看了,你试试。”
秦湘缩在被子里不吭声。
云浅挑眉,将汤药放下,问道:“你看到林窈了,还惦记吗?”
秦湘从被子里爬了出来,闷闷出声:“她和我阿兄很是般配。”
云浅:“……”坏东西。
“自己喝药,我去外间给你找些消疤痕的药来。”
秦湘骨子里还是坏的。云浅自己出门去了,站在廊下,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而床上的人抓起药碗,扬首就喝尽了,眨眨眼睛,不是很苦,应该是放了甘草。
屋内只剩下秦湘自己,她歪着脑袋,忍着疼,想了许久,还是没想明白,阿姐图什么呢?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明白,迷迷糊糊地再度睡了过去。
汤药里放了些安神的药物,喝下后,会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她安睡的时候,相府来了许多客人,围着云浅追问夫婿的样貌。
一日间,云浅抢了承信侯府的亲事,传遍洛阳城。不仅如此,连林窈自小定亲还想入宫为妃的秘密也传了出来。
承信侯府分明被抢了亲事,还要伏低做小地给云相赔礼道歉。
同僚们坐在客厅内不肯离开,惹得云浅不耐,随意糊弄一番,“等她伤好后会再拜堂,届时都过来观礼。”
这么一说,众人才巴巴地离开,唯有一人不肯走。
吏部金科主事傅缨留了下来,与云浅说道:“我查到陛下挪了一笔账,数额有些大,我去查了,说是给太后贺寿,可贺寿一事,有个定账,不该再度拿钱。我再三追问才知是陛下拿钱去江南谷地寻找养颜之物,原本不是大事,只账目对不上来,下官担心上头查账。”
她又不能将陛下推出去。
云浅疑惑,“可知晓是何等养颜之物?”
“下官、没问,您看看这件事,怎么做呢?”傅缨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