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本来有些懵,可是看到心急如焚的萧誉和林菱,她反而得意地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找到我的,不过想要知道你们女儿在哪,最好满足我的要求,不然你们永远都别想见到你们女儿。”
赵峰顿时沉下了脸,围住老妇人的警察也义愤填膺,众人纷纷愤怒地看向了嚣张的人贩子。
“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等待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老妇人呵了一声:“别那么紧张啊警官,只有我才知道她的下落,只要你们愿意保我,我就告诉你们那女孩子被我卖到了哪里。”
萧誉眼中喷火,攥紧了拳头看向那个老妇人,死死地克制住冲上去打死对方的冲动。
林菱却哭着道:“好,只要你说,我和萧哥就想办法保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妞妞安稳。”
就在老妇人妄想以孩子的下落和警方斡旋的时候,楚玥收回了掷出的交子突然出声:“昨天下午三点她和一名戴着鸭舌帽的黑卫衣男人做了交易,男人用高价买下了妞妞,经过一夜的奔波,对方带着妞妞去了自己的住处,就在距离燕城一百里的小县城中。”
“好,那我们
现在就赶往小县城。”赵峰直接下了决定,并且示意身边的人将偷运孩子的老妇人带走。
“不行。”楚玥直接制止了赵峰:“这一次必须我去。”
迎着众人惊讶不解的表情,楚玥解释:“我上午卜算到的结果显示的其实是昨天的情况,之所以会显示出差错,是因为带走妞妞的不是普通的买家,而是一名邪术师,他将妞妞带在身边后,就用了特别的手段隔绝了妞妞的气息,最终导致我判断失误,只能算到近期和妞妞有过因果牵连的人贩子身上,所以上午的卜算显示,算到的其实是人贩子的踪迹,今天见到人贩子以后,才从人贩子身上算到了妞妞真正的去处。”
“至于这个人,赵警官,我建议你好好查一查,这绝对不是她第一次作案,她身上最起码缠着四条命债,都是些冤死夭折的小孩子,她应当是人贩子拐卖链的其中一环。”
老妇人脸上的得意消失了,她错愕惊惧地看向了楚玥:“什么四条命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楚玥却根本不搭理对方,只是看向了韩少商:“小韩,我们走,赵队,借车一用。”
韩少商点了点头,走之前他突然抬手朝着老妇人隔空点了点,对上老妇人茫然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看看就清楚了。”
留下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楚玥和韩少商就离开了车站仓库,朝着赵
峰停在路边的警车走去。
就在仓库中的老妇人惊疑不定,暗骂两个人装神弄鬼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接着就听到嘻嘻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一只惨白的小手摸上了她的脸,咯咯地笑着:“奶奶,你不是说给毛毛带好吃的嘛,怎么还没有带来,毛毛好饿呀,毛毛可不可以吃奶奶的肉啊。”
紧接着老妇人就觉得脖子一痛,她瞬间就又惊又怕地惨叫出声,不停地挥着双手:“走开啊,走开,是你们命不好,不怨我,不是我害的你们,是你们自己命浅啊,吃了点药就死了,不是我害的你们,啊啊啊。”
可是不管老妇人怎么恐惧地在仓库里又跳又叫痛哭流涕,那些缠着她的婴灵们却越缠越紧,将老妇人的脸缠的发紫涨红,但是看在外人眼中,却是老妇人如同疯了似得手舞足蹈涕泪横流,宛如癫痫发作般脸色忽红忽紫。
赵峰一众人看着莫名发疯的老妇人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萧誉和林菱却解恨地看着那老女人,心底痛快地大笑了起来。
这些偷人孩子死不悔改的人贩子,就该永远被恶魂缠身,身处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虽然搞不清楚楚玥究竟对老妇人做了什么,不过对方显然已经心神失守,这就方便了赵峰等人追问,于是赵峰便按照楚玥的吩咐,将这人贩子拷走带回了警局,顺利地从老妇人身上追问到了一条完整成熟的人
口买卖链条。
另一边楚玥追着卜算的结果一路追到了县城中,来到了县城等待拆迁的旧城区,这里的租户人龙混杂,环境也逼仄噪杂,躲在这里根本不会有人关心你是什么人。
果然楚玥手中的指南罗盘停在了一处院落中,老式的独门院落门窗紧闭,站在外面只能看到黑漆漆一片窗户,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
路过的一位老爷爷看到两人站在院子外,好心地道:“丫头小子,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这栋房子已经废弃很久无人居住了,曾经住过的一家人相继横死后,这里就陆续闹出古怪的动静,传言啊,这栋房子凶的狠,闹厉鬼哟,小年轻别总是追求刺激,有些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闹着玩的,还是赶紧回家吧。”
听到老爷爷这么说,楚玥干脆一刻不停,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然后闪身走进了所谓的鬼宅中不见了,直接就看呆了路过的老爷爷。
韩少商微微勾唇一笑,看向老爷爷:“爷爷可能不知道,我家这位有个爱称,那可是慈悲为怀,鬼见了都要感动哭呢。”
老爷爷:“???”
“小韩,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胡话呢,再乱说话小心揍你。”闪身进了门里的楚玥突然一个折身,拽着韩少商的领子将韩少商拉了进来,顺便不客气地瞪了韩少商一眼。
韩少商连忙抬起双手,做出讨饶的动作,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笑地看向了楚玥:“阿
玥,我难道说错了,你看,连我这个鬼头头在你手下都这么乖巧,哪个恶鬼见了你,还不得赶紧跪下来叫声姑奶奶呀。”
楚玥不客气地抬手一拧韩少商胳膊里侧嫩肉:“再贫嘴,仔细你的皮。”
历经万千折磨冷漠如冥君,都被楚玥这一拧,拧的眼神颤抖,立刻做小伏低,再也不敢说出半句讨人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