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哎呀妈呀,这几天杂事太多,忘了。他手指微动跟沈信比划:马上处理。
夏槿:“大生哥,你手指头咋了?”
寒笙:“……”,这姑娘眼睛咋那么尖呢?“抽筋!”
沈信:“……”,好聪明的姑娘,就那两下打的极其隐秘,都被她看见了。
夏槿调侃:“抽的好有规律呀?”
这两个人太可恶了,屋子里一共就三个人,还打起谜语来了,这不想让她知道,是有多明显呀!
还想瞒着天生搞技术的职业女性夏姑娘,怎么可能?
夏姑娘做饭、洗衣、绣花、打架不擅长,技术上的事情,十分的擅长。
寒笙:“……今日作坊里事儿多,手疼。”
要是旁人这样问他,估计寒笙都要上去一脚了,然后扔一句:话多都是在作死。
但这位不行,这是公子的心尖子。公子都不忍说一句重话,他哪里敢凶?他又凶不得,那就只好只能强行解释了。
夏槿嘴巴撅起来,撇了寒笙一下,再狠狠的瞪了沈信一眼:
“……怎么看着像是某种密语呢,只可惜我是第一次见,在多看几次就给你们破译了,哼!”,戳穿你们!
这屋子里一共就三个人,还非得当着她的面打暗语,不会等吃完了饭再说吗?
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寒笙:“……”,这样不尴尬吗?非得说出来吗?
夏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气氛一时就凝固了,没想到这姑娘脾气还挺大,沈信只好道:
“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方便……姑娘听!”
夏槿:“……”,怎么个不方便姑娘听?怎么一面跟她说着话,一面两个男人还能聊上姑娘不能听的话题?
沈信看着夏槿怀疑的眼神,绷着脸半晌,不知如何回答。
那不是她一个姑娘家该知道的事情,就算知道了无妨,但那样一个人听一听都会污了耳朵,他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尤其是怎么处置的事情。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师门让她出来历练了,这样一个姑娘,让谁跟她讲这世间的污秽,大约都张不开嘴。
憋了半天开不了口,沈信只好道:“摆饭吧!”
夏槿撇着嘴没再问,人家都说了姑娘不方便知道,她还能厚着脸皮说:没事,本姑娘啥不知道,来,说给本姑娘听听。
哼,气人,就是摆明的不想说。
夏槿心里憋着气,不出来,就对着饭使劲,一口一口咬在饼子上。
别说,这饼子还不错,松松软软,还有玉米的清甜。
还没吃完午饭,冷月回来了。
他依旧面无表情,惜字如金汇报:“公子,方圆五十里没有异常,目前没有被人现踪迹,整个荣城周围四州府均有一份告示。”
说罢,掏出一张纸。
寒笙端起碗,夏槿把盘子拉一拉,有了空位,纸张展开在桌子上。
这是一张衙门的告示,上面写:
……重金悬赏机关先生,能修好封大人袖箭者,赏银一千两,能为袖箭绘制机括图者,赏银两千两……
夏槿看到这个,眉眼弯弯笑开了,夏姑娘无论到了哪里,都是工作找她,而不是她到处找工作。
给优秀的自己,点个赞。
三个男人,一个一脸纠结,一个没有表情,一个也跟着笑开来,赞一声这个一脸得意的姑娘:
“夏姑娘厉害!”
厉害的夏姑娘开开心心回屋睡觉去了。
……
午觉睡到一半夏槿就醒了,侧耳倾听院子里,确实是铁头的大嗓门,在说蘑菇蘑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