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琰之栽得次数太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选择无脑相信你们。”
叮,喜提脑残粉一枚。
顾劳斯简直哭笑不得,“说这话之前,先把你从小猪那拿的好处清退一下。”
原疏十分监介。
他不过是收了朱庭樟送来的几包五彩山雉鸡饲料而已。
顾情留下的那三只山鸡,越大越难养。
它们仿佛得了一种王子病,矫情地空对着稻谷菽粟日渐消瘦。
唯有虫子、草籽、野豆能解乡愁。
可县城哪里找得到这些?
璎珞只能托知更四处打听,但今年气候反常,冻害严重,一时还真难寻到。
原疏一听,那还得了?!
神女留下的珍贵小鸡,他无论如何要抚养好。
这才是备胎的自我素养:)
一来二去,就叫朱庭樟钻到了行贿的空子。
“以后我还他几个山鸡蛋,不怕欠这人情!”原疏尤在自我安慰。
“反正后天我们就要启程去府治,他也缠不了咱们几日了。”
鸡妈妈黄五幽幽打断他,“不巧,那三只都是公鸡。蛋是没有,鸡肉或许可以?”
原疏:QaQ那还是我自割腿肉还吧。
哪知第二天,一行人才拜别顾家俩夫子,还没整好行装出,小猪就寻上了门。
手上拎着……一只竹编蛐蛐?
原疏正在院子里捉鸡进笼,见着他手里的东西,剑眉直蹙,“喂兄弟,拿草蚂蚱来滥竽充数,过分了吧?”
朱庭樟瞪了他一眼,“给你挂鸡笼上,画饼充饥如何?”
“或可一试?”原疏竟一本正经摸着下巴思索这提议的可行性。
鸡妈妈简直绝倒。
三只小鸡崽显然对他这个男妈妈爱得深沉。
原疏扑腾半天只收获一地鸡毛,而黄五只捏着一把粗玉米面子,“咕咕咕”几声就将它们悉数哄到手。
原疏恨恨:“渣男。”
也不知是骂男妈妈,还是骂男鸡崽子。
朱庭樟见他们收鸡进笼,竟往马车上塞,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们该不会……”要带着这几只鸡去赶考吧?
黄五抱臂嗯嗯点头。
一个月的头悬梁锥刺股,秋月梨成功二次蜕变,成了一只香贡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