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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第1页)

晏世凉醒了。他总是这个时候醒。天还未明,夜也未央,不上不下的时辰,空余一点青白的月色和冷清的寂寥。

他醒来,心里闷得慌,连呼吸都是短促的,每次都这样,觉得厌倦。于是他走下床来,赤着脚踩在浅灰色的地毯上,

那狼犬趴伏在他床边睡着。听见自己主子醒了,那狗也勉勉强强地睁开灰棕色的眼睛来。这狗乖巧,极通人性,它醒来,看见晏世凉苍白的脸,担忧地挨过来,轻轻蹭着晏世凉的腿。晏世凉瞧着它,蹲下身来,抚摸着它自己的爱犬,那狗伸出舌头舔舐着晏世凉的手心。

晏世凉笑了笑,奖赏般的挠了挠那狼犬的下颌,他把额头抵在那狗温热的脖颈上,温和地说:“真乖。”

晏世凉不睡了,他走出房门,要去看唐道晴。他知道的,唐道晴现在十有八九像上次那样在梦里发情。他昨天给人抹了那么多淫药,却只赏了他一顿鞭子,根本没碰人里面就就把他双手绑住扔在床上走了,唐道晴要是睡得着,梦里也还会抽噎着发情求操。

晏世凉走到唐道晴的房门口,唤走了那只一直守在那里的白色猎犬。打开门就走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唐道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阴茎高挺着淌水。他双手被反绑,一身鞭痕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红痕,因这情动,唐道晴一身是汗,他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发出沉闷而勾人的叫床声。女穴里淌出的水把腿根和床单浇得湿润。

难受,唐道晴欲火焚身的,却醒不过来,嘴里梦呓着乞怜的话,也不知道到底又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了冷笑了一下,解开了绑缚着唐道晴双手的绳子。

他想起前几天,他进这屋子的时候,唐道晴也是弄得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今天柳叶不在这间房子里。他上次确实没打算放蛇去睡奸唐道晴,可谁知道唐道晴偏偏就骚得连条蛇都勾引得到。

“唐少爷?”晏世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掀开唐道晴的被子,伸手亵玩地揉了揉唐道晴湿红柔软的肉逼,抹了一手的水。唐道晴绞蹭着腿,把晏世凉的手夹在腿间,清秀眉毛微微皱起,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喘息,却没有醒。

哦,晏世凉想起来了,他睡前逼唐道晴喝了药呢。就杜凛天天哄自己喝的,那什么什么说对他身体好的那玩意,晏世凉不喝,转手灌给唐道晴。这药真烦,那么安神干什么,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梦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晏世凉自己是绝对不喝的。

晏世凉体寒,冷冰冰的手指插进人湿热温暖的花穴里面,一股滑腻的淫液喷在他手上,把他骨感的指节弄得湿润。晏世凉没说什么,只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整根操进人花穴里,抚摸着人湿滑敏感的内壁。那里面的媚肉乖顺,手指一进去,就如饥似渴地痴缠上来,紧紧地裹着晏世凉的手指吮吸。

“真贱啊”晏世凉有些戏谑地感叹着,接着,他手指在人穴里抠弄抚蹭着,刺激着人最为隐秘的敏感。

“嗯啊嗯”唐道晴被人玩弄着,却全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哀哀地,发出几声含糊而舒爽的呻吟。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是爽的,他在梦里也在被人操,雌伏在人身下一声爱痕的浪叫。晏世凉有些狡黠地眯了眯自己狭长而漂亮的眼睛,他觉得有趣,他喜欢看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人意乱情迷,再也无法掌控自己,只能被迫在欲海里沉浮,忍受着屈辱乞怜的样子。

他喜欢弄脏弄碎一些东西,从小就喜欢。但说来奇怪,在自己大哥死之前,他一直对唐道晴没什么兴趣,即便他是自己最喜欢折辱的那群人的代表。

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扒开唐道晴昨夜里被他用马鞭抽打得红肿的肉逼,露出里面小巧饱满的阴蒂。那玩意充着血,泛着湿亮的红色,摸上去软腻弹滑,晏世凉把那肉粒捏在指间掐弄捻玩。时不时地拨弄着,指尖残忍地弹玩着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仿佛只当那是个死物,惹得唐道晴扭着身子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那里,不,不能碰那里,求你”唐道晴呜咽着,含糊不清地梦呓着,他整个身子都随着晏世凉的动作绷直了又放松,颤抖、僵硬、柔媚、痉挛。

晏世凉要他爽的时候,他的声音就甜腻而勾人,要他痛的时候,他就抽噎着求饶。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在指奸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把人玩得浑身发软发烫,唐道晴如今就像一把淫荡的肉琴躺在晏世凉手下,晏世凉想要他发出什么声音,他就只能发出什么声音,或舒爽或痛苦,或淫荡或隐忍,他是个玩物,一条观赏用的漂亮小母犬,除了雌伏,他别无选择。

唐道晴在晏世凉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他湿热而饥渴的女穴的时候,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黏糊的淫叫,男人躺在床上,颤颤着,清俊的脸上眉头紧皱,额角渗着汗。唐道晴女穴紧窄,根本吃不下晏世凉尺寸傲人的东西,唐道晴挣扎起来,穴肉收缩着分泌着汩汩淫汁,胸膛挺起又落下,他腰腹紧绷着,把素白的床单蹭得凌乱而水湿,仿佛他是一只翅膀湿润而残破的,在绫罗绸缎里垂死的蝶。

是啊,他当然是,他是落网的蝶,被裹缠在细密的蛛网上受人淫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逃不过晏世凉这只蜘蛛的,哪怕是梦里,他也在他的掌控里,他那纤薄而华贵的蝶翼早就被獠牙撕碎了。

“进进不去的太大了别,别这样对我”晏世凉掐着唐道晴的腰肢,强硬地把自己阴茎深深地操进了人湿热柔软的女穴里。唐道晴白皙而修长的身体一瞬间不再挣扎,只是软倒在床上,颤着柔韧而漂亮的腰肢,脚趾蜷曲着,发出疼痛而又舒爽的呜咽和求饶。他哭了,眼泪沾湿了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下来,辨不清是爽还是痛。又或者,纯粹是因为屈辱?

唐道晴确实是梦见自己被人操了。只是,那个人不是晏世凉。是他弟弟唐道宁。

他梦见了,在一个雪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却不觉得冷,他身下垫着什么,毛茸茸的,热乎乎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弟弟,唐道宁正强硬地扳着他的脸,让自己绝望而凄哀地正正对着他。

唐道宁长得漂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可眼下,却狠劲地掐着唐道晴的脸,用那样一副看贱货看母狗的傲慢而又不屑的眼神望着他,望着这位他昔日里最爱的哥哥。

“哥我回来了,你不是告诉我说,我们一家都是正派的人,要我去东京好好学习吗?嗯?三哥,我回来了,我等着和你共事呢,你不是说,我以后可以和你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外交官吗?”

唐道晴被他弟弟那戏谑而冷冽的眼睛看得浑身发冷。妈的,他想起来了,他骗他弟弟自己是正儿八经地在外交部做官的,但那是他托人给他挂的虚名,他根本没有在外交部工作过,即便别人看在他的名声和钱财上,给了他一间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唐道宁还去看过,崇拜得不得了,但那是假的。

“可是,哥你原来有这个东西呀你有个女人的批,你是不是已经被人操透了?我告诉你,你活该的,你杀人不是?你杀了多少人,干了多少坏事?哥,你好脏,又好贱你看,你的女批含着我的阴茎吃得好欢,水淌得止都止不住。你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别的男人,吃他们的鸡巴的吗?”

“不,不是,道宁,你听我说,我嗯啊,道宁,拿,拿出去”唐道晴想解释,他想求唐道宁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害怕。他唐道晴从没有真正的怕过什么,可唯独,他就怕唐道宁出事,更怕唐道宁这样对他。

可忽然,他下身一阵疼痛,疼得他要死,却又有一种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浮腾。他忍不住地仰头浪叫起来,唐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的腰肢,那挺翘的阴茎在他女穴里鞭笞凌辱,顶得又深又狠,把他撞得时不时地上滑。他浑身都被自己弟弟操软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使得他脆弱地痉挛起来,忍也忍不住地,从穴里涌出一波滑腻温热的淫水浇在唐道宁的鸡巴上。

他被自己的弟弟干得潮吹了,唐道晴绝望而又舒爽地喘叫着,他下身垫着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后背和后穴。

是什么东西?那细密柔软的绒毛毛一次一次地拂过他的后穴,弄得他淫痒难耐。

“哥,我以前好喜欢你真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可是哥,你骗了我20多年”唐道宁一边操他,一边微微笑着,眼神冷冰冰的,还是看狗一样的眼神,他在羞辱他,用他曾经那双满怀爱意与敬慕的眼睛。

“道宁拿出去,嗯你,哈啊别,别顶了,我疼啊啊啊啊”唐道晴挪蹭着身子,想要逃离自己亲弟弟的凌虐,却被人强硬地拽着腰拖了回来。唐道宁挺腰,残忍而蛮横地将自己的阴茎整个插进唐道晴的身体里,感受着里面湿红柔腻的媚肉的吮吸和裹缠。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

未了,唐道宁俯下身,像只乖顺地小兽似的舔吻着他哥哥形状漂亮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痉挛的哥哥,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哥,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你自己摸过吗?你被调教得真好,好像那些春水楼里面的男宠谁把你教得这么好?你给他当过奴宠吗?哥,给我说说吧,他是怎么操你的?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调教得如此淫荡的?你是他的母狗吗?你吃他的鸡巴的时候,觉得舒服吗?哥,你在听吗?我嫉妒那个人。”

说着唐道宁的手情色而温柔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腹部,他微微笑着,哄诱般的说:“你给他怀过种吗?”

谁,谁呢?是谁呢?唐道宁在说谁呢?

唐道晴被他弟弟操得欲死欲仙,神识混乱之际,他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变得这么淫贱的。

“哥,你说啊,你天天都在吃谁的鸡巴?要怀谁的狼种啊?”

狼。听见这个字,唐道晴忽然挣扎着推了一把他的弟弟,哑着嗓子边喘边道:“道宁嗯别,别弄了你,嗯啊回东京去”

“为什么呢?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唐道宁哀哀地说着,一边用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顺着人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的青白色的血脉一路下滑,舌尖软热,一点一点的舔润着唐道晴修长漂亮的脖颈,弄得水光淋漓,湿湿热热的。

“有有狼在追你呜啊”唐道晴喘息着,他想说晏世凉的名字,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突兀地变成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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