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嵯直起身来,将自已的所作所为一一细数出来:“下官在京中横行霸道,不将百姓们放在眼里,甚至仗势欺人,稍有过错便将他们押进地牢关个天。京中人人惧下官,不敢与下官作对,甚至出银出礼讨好下官,下官也一并收了……”
末了,他又趴下去认错:“是下官一时糊涂,下官已经知错,今后一定改正,一定不会再以暴治人!还望大人不要计较下官的不知事!”
大理寺卿怎会不知这人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冷哼一声,道:“曹大人,你当真以为,你说的这些事值得靖安殿下亲自派人将你召来我大理寺?”
跪在下方的人一听,顿时浑身哆嗦,“下官不知自已是否无心犯了什么关系要害的大错,还望大人指正。”
大理寺卿望一眼一旁长公主身边的人,见对方轻微点了下头,方才说道:“本官且问你,你可知云山上有一座净禅寺?”
净禅寺?
曹嵯身形一僵,“大人此言何意?”
“倒是挺会装傻!”
大理寺卿抬手,道:“来人,将犯人带上来!”
几个假和尚被押进大堂时,曹嵯仿若置身事外:“大人,这几个和尚可是犯了什么罪?”
“拐卖良家少女,前几日刚进京,在云山藏身。”
曹嵯这下恍然大悟:“大人恕罪!下官这几日病疾缠身,告病在家未能在职,定是手下那些不长心眼的东西,未能仔细检查便将这些贼人放进了城,下官回去一定严惩他们!”
“休要狡辩!”
见他还在企图撇清,大理寺卿道:“这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进京了,你敢说你每一次都不知?”
曹嵯还在挣扎:“大人明察,下官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每日进出皇城之人数不胜数,下官根本不记得这些人啊!”
沐佑走上前去,在那老方丈前蹲下来,“你来说。”
老方丈经过这两日狱中的折磨,早已心态皆崩,颤颤巍巍说道:“是,是我拿钱给曹大人,让曹大人放我们进城的……”
大理寺卿:“与贼人私通,你还有何狡辩!”
“冤枉啊!”
曹嵯仍旧不认:“他污蔑于我!一定是哪个土兵背着我干这种事,下官并不知情!”
“就算是!那也是你管教不当,自已无法以身作则,带的土兵也跟着效仿!”
一刻钟前,他刚承认自已依权收人钱财。
曹嵯正措词如何狡辩,老方丈旁边的沐佑就转而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凝着他。
“曹大人,你犯的事可不仅如此,这些人从京外拐卖少女至皇城买卖,同时,私运火药至京外,你可知火药乃禁品,归军中所有?”
他还是不会来
在这片大陆上,大北和西凉……现今可勉强再算上一个夜郎,三个国家三足鼎立,周遭零星散布着些小国小州。明日便到斋戒之日,这两日各个国家的使者也都已陆续抵达,西凉距大北京上的路途最为遥远,便是最后抵达京上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