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我想明白了,我喜欢的只有你。
」
「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见我,等我把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我就来接你回去。
」
「从此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就在家继续喝茶种花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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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顾言航好像疯魔了。
他没日没夜地泡在公司里,忙的时候好几天都不吃一顿饭。
曾经他对讨好客户这种行为最为不齿,现在却恨不得跪在人家面前求合作。
之前他有他的傲气,低于百万的单子不会接,也不会做。
现在哪怕是几万几千的他也求之不得。
听说下面的人都劝他,这样不行,还是得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顾言航偏执地把所有人都赶出办公室。
「笙笙以前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她能扛得住,凭什么我就熬不住?」
圈子里的人都传开了,说顾言航是一条贱狗。
只要给单子,给生意,让他做什么都行。
过去那些觉得顾言航自恃清高的人,现在排着队对他轮番羞辱。
我坐在咖啡馆喝咖啡的时候,正巧碰上以前的竞争对手韩斌。
我还在公司的时候,他们公司被压的就没抬起头来过。
顾言航接手后,韩斌没有了竞争压力,现在也变成了能骑在他头上拉屎的人。
韩斌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咖啡杯。
「顾总,以前余笙在的时候,就处处与我作对,说实话我是真没想接济你。
」
「但是你们公司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确实是不景气,恰好我手里有几张几十万的单子不想做,你看要不。。。。。。」
韩斌的话戛然而止,等着顾言航的反应。
出乎意料地,顾言航没有接。
他冷哼了声:「既然是和笙笙有过节的,那这生意不做也罢。
」
韩斌这人嘴毒,嘲讽的话随口就来:「离婚前找小三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顾总还是个大情种啊。
」
顾言航眼中一瞬间闪过恼怒,但随即就泄了气。
「你说得对,我不是什么大情种,我就是个混蛋。
」
韩斌掏出一枚胸针放在桌上,「余笙和我打赌的时候,输了个东西在我这儿,你看看眼熟吗?」
顾言航盯着那枚胸针,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参加商业晚宴的时候,他送给我的。
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却是顾言航亲手做的。
出发的时候,他将那枚胸针端端正正别在我的晚礼服上。
他说:「笙笙最棒了,干什么都能所向披靡。
」
那时候我们信心满满,算是迈出了事业的第一步。
每次我在外面熬不下去的时候,都会拿出那枚胸针看看。
它代表着我们的开始,也是我继续往前的动力。
只是有一天,这枚胸针不见了。
我找了很久,没想到却是被韩斌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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