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堂堂七尺男儿,懦弱至此,舔狗成这样,还有什么脸活着!
不过,动静有点大了,等鄚子布站起来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后,原本在桌子边用手肘撑着打盹的侍女被惊醒了。
侍女猛地站起来,惊讶的看着鄚子布,但很快脸上的神色变为厌恶,“一惊一乍的作何?平白吓人一跳。”
看起来,哪怕就是阮氏媛身边的侍女也没把鄚子布当一回事。
而鄚子布已经基本适应了这具身体,回忆起这个侍女帮着阮氏媛CPU这具身体的往事,当即狞笑一声。
“贱婢,讨打!”
侍女右手戟指还想回骂,但突然看见鄚子布脸上的神色不同以往。不再是那种低贱的讨好,而是带着戏谑与冷酷,顿时一句话的都说不出来,感受到两人的身材差距之后,侍女转身就要跑。
鄚子布一个大步上前,立刻就抓住侍女头发把他给拖了回来,轻轻用手一提,就把她身体拉直,然后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胸口偏左下三寸。
这里是胃之所在,虽然猛然被打不会造成恐怖伤害,但一定是最疼、最难受的。
();() 果然,侍女惨叫一声,胃受到猛烈击打后本能的开始收缩,霎时间,晚间吃下的食物,胃中的胃液,以极快的速度顺着食道就往外从嘴里、鼻孔里喷涌而出。
食糜的腥臭、胃液的火辣,让侍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鄚子布手一松,她就吧嗒一声掉落到地上,身体弓的如同虾米一样不住呕吐。
等到她呕吐的差不多了,鄚子布再把侍女抓起来,在她极度惊惧的眼神中又是一拳。
这一拳倒是打出了些许惨叫声,相应的一股鲜血也从侍女的口中喷出,鲜血与胃液相交,痛苦比上一拳大了五倍不止。
“张福岳和那个贱人的院落是哪一间?”面对眼前的惨状,鄚子布没有半点不适和心软,想想他穿越前在哪里就知道了。
尼日利亚啊!那破地方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一个华人要在尼日利亚混得开,除了性格外向、语言流畅、为人大方以外,拳头也是必不可少的。
大部分西非老黑别的不认识,你打的他们嗷嗷叫的时候,他一定知道你是爷的。
所以鄚子布没有半分不适和怜惜,反倒有些欣喜的活动了下手脚。
前世他就是身高不足,怎么练体重也上不去,一直引以为憾,没想到老天再给了他一次机会。
这个傻大个的身体如此雄壮,而且还从小练武,战斗力异常爆棚,真是老天爷开眼!
地上的侍女完全崩溃了,这是什么人啊!刚刚把人打个半死,脸上还露出了变态一般的笑容,指定是脑子坏了。
“需要我再说一次吗?”鄚子布冷笑一声。
侍女赶紧在地上疯狂摇头,那种让人痛苦到极点的拳头,她是一点也不想再感受第三次了。
鄚子布脱下了显眼又怪异的广南式新郎衣服,解开了头上的广南式缠头,把头发潇洒的系了个马尾,然后拿上一把腰刀,领着这个阮氏媛的侍女就出门了。
新婚之夜,新娘子被人叫走去暖被窝,明目张胆的被戴绿帽子,真是奇耻大辱!
原本这具身体的鄚子布能忍受,但穿越来的周子布一点都不能忍受。
至于得罪了阮氏权臣张褔峦父子,会不会给河仙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鄚子布已经顾不上了。
当然,也不需要他顾忌,河仙鄚家能动员出数千士兵,紧急时刻还能雇佣南洋汉人海盗和西洋冒险家数千。
这种实力,儿子被人如此侮辱后还不能自保,鄚天赐就枉称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