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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破山求道VS治域成圣（第2页）

赵兴龙继续打听。

“我家谷主见苍生罹难，愤然出世，以身炼万毒，访遍四域二十八州，终将毒雾全部清理，后来只身入云梦，在这里建立万虫谷。”

方真源满脸敬意。

“那白老呢？”

赵兴龙望向白老。

“还有人记得我做的事？”

白化语气平静，暗藏深意。

赵兴龙不解，看向方真源。

“咳咳，白老言重了。”

方真源面带愧色：

“这些年向我万虫谷打听云梦域情况的四域势力不在少数。大伙都盼着白老早一日功成，个个想着先人一步哩。”

“白老究竟做了什么？”

赵兴龙不想再看着两人继续打哑谜。

“小友觉得，这云梦域的大雪从何而来？”

方真源以手指天，眯眼质问。

“白老做的？”

既然对方如此说，赵兴龙也不会猜是气候原因了。

“正是如此。”

方真源赞许颔首：

“这白雪实际上是一种针对毒瘴的解药。只不过，这解药治的，不是修士，而是整片云梦域。”

“如此厉害？”

赵兴龙面色震惊地望向白老。

方真源也看向白老，对于这白雪，他自知不可能比白老了解得更深。

白化迎上两个探询的目光，开颜一笑：

“这白雪会被潜藏在地底深处的毒瘴吸引。越是雪厚的地方，证明地底的毒瘴还未彻底根除。白雪会化作药水，渗入地底，混合地脉，去除毒瘴里的毒素，转毒为药，继而滋养大地。”

白老停了下来，认为自己已经解释得足够清楚。

赵兴龙被深深震撼，方真源也适时出声：

“白老何须自谦。这白雪可不止这点作用。往后若是整个云梦域被白雪治理，白老您甚至可以借此一步成圣！”

赵兴龙再次震撼，扭头望向白老，这个谦逊的老前辈，竟然还有如此志向。

白老却喟然一叹：

“圣道哪有如此易成？杨无敌钻营半辈子，也不过成了个天品兽婴。再者，有些人，可不希望看到我一步成圣。”

“什么人？”

赵兴龙不解，出声探询。

方真源突然出声：

“咳咳，赵小友，有些东西还是不要打听。知道了对你不好。”

“是这样吗？”

赵兴龙充耳不闻，依旧看着白老。

“没事，这小家伙比你想象的坚强。”

白化瞥了一眼方真源，看向赵兴龙，继续阐述：

“无非就是小方所敬仰的那四个人。”

“四圣为何要这样做？”

赵兴龙继续追问。

“圣有三境，四圣不过是亚圣而已。而至圣，只不过是他们心中隐隐的感觉。但要成就至圣，便不能再只着眼于四域之地。所谓合三婴者，讲求一个‘合’字。没有用来‘合’三婴的外物，他们是成不了至圣的。事实上，正是因为四圣到达亚圣后，便隐隐感知到，自己未来的道途就在这云梦域。这才是他们合力破开云梦山脉的根本原因。”

白化言语之间，竟剖析了四圣道途的根本。

“白老已经到了如此境界？”

方真源震撼，方才所听，皆是独属于圣者的秘闻。他只是一想，就猜测白老可能已经隐隐达到了某种他骇然的境界。

赵兴龙也目觑白老，有探询之意。

“嗯。感悟已至，境界未到而已。”

白老大方承认，神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