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坐起,就觉得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抽疼。
白心咬紧牙关,再一感受,又没觉得疼了。
看来那厮虽饥-渴,但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
白心脑中画面一闪,又想到了当时苏牧的样子——没戴眼镜,眼窝看起来更深了,一双眼又黑又亮,盯着她,就像是渴极了的旅人寻到了绿洲,又吸吮又舔舐。
她的耳朵又热了,赶紧下了床,打理好自己,去了客厅。
苏牧坐在沙发上看书,他的衣着整洁,衬衫领口露出一点锁骨,清心寡欲的样子,为白心所不齿。
别人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她还不知道吗?
这个人就是披着楚楚衣冠的一只禽-兽!
“给你蒸了兔子包,莲蓉馅儿的,在桌上。”苏牧头也不抬地说。
“哦,好。苏老师吃过了吗?”白心问。
“你说呢?”他放下书,意味深长地问。
好吧,比她起的早,肯定是吃过了。
白心捏了两个兔子包吃,面皮是混了奶的,有种奶-乳的甜香味。
她没吃几个就不想继续了,喝了半杯牛奶,刚放下杯子,就见苏牧从客厅走进来。
他说:“吃完了,我们出一趟门。”
“去哪里?”
“还记得宝石吗?”
白心皱眉,宝石?
哦,那一块暂时保存在苏牧身上的蓝色系宝石,深渊之心。
苏牧见她神色,就知道她已经反应过来了,于是解释:“有买主要了。”
白心愣了,“之前那一家吗?”
“嗯。”
“价格高一倍,他们也要?”白心总觉得事情里透着古怪。
“我原本想把宝石还给徐队长,但现在他们既然说要了,我们就去会一会。这件事我不太想插-手了,碰面之后,就转交给徐队长,让他们处理。”苏牧漠然道,看来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不插-手也好,她也不想让苏牧沾上这么多的事情,不然总有种不安萦绕着她,不肯离去。
他们换了正装,这次的地点改成随处可见的商务会所。
刚到了,就有人帮忙开门。
沙发上坐着的还是那个叫阿峰的男人。
他碾灭了烟,嘴角带笑,说:“抱歉,烟瘾重,没忍住先抽了一根。”
白心礼貌地微笑,一言不发。
苏牧问:“我想知道,你们家究竟是谁要这块宝石。”
“恕我不可奉告,我们家的说了,您要多少钱,他就出多少,包您满意。”
苏牧皱眉,看他一眼,看的很深,企图在他脸上寻出什么破绽,“很古怪,不是吗?宝石可不值这么多钱。”
阿峰呵呵一笑,话里话外也打着机锋,“可您值这么多钱。”
他朝沙发一靠,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中。烟灰缸里的烟丝还未灭,白烟袅袅升腾,障住人的视线。
白心瞳孔猛然一缩,阿峰的态度前前后后变化太大了,这底下肯定有暗潮汹涌。
这一批人,有古怪。
他们家背地的人,究竟是谁?
苏牧倒没什么反应,垂眸,观赏了一会儿变化万千的烟丝,风轻云淡道:“我只卖宝石,不卖-身。开个价吧,合理的,我素来不爱占人便宜,你们家的应该知道我的性子。最后,不要和我玩花样。”
阿峰咧嘴,略带痞气地笑了。
他又从西装内侧的袋子里拿出一包烟,递到苏牧的面前,说:“您真是太有趣了,要抽根烟吗?”
“我不抽烟,也不吸二-手-烟,如果要抽,请你离我的太太远一点。”苏牧推开他递来的东西,冷冷地说道。
阿峰自讨没趣,在苏牧要走之际,劝了一句,道:“我不是我们家的人,我在这一圈混,人称峰哥,专门做这样中介的买卖。我跟您投缘,和您提醒一句,小心我们家的,不是善茬。人是冲着您来的,宝石不在意,要的可能是人-命-买卖,我就说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