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了,尤其是被逗時的反應。
「那你一副心虛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當事人呢。」
「我——」時染覺得腦袋要冒煙了。
本來第一次撞見這種事就受到不小的驚嚇,現在面對比她淡定許多的蔚裳,一時噎住:「可是這本來就很……」
「就很什麼?」蔚裳歪頭看她。
她今天有點逗她上癮了。
時染站在走廊昏暗曖昧的光線下,優越的身高本該給她增添一點強勢的氣場,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太乾淨了,無比純澈,和酒吧紙醉金迷的氛圍格格不入。
瞥了眼她越來越紅的耳根,蔚裳見好就收,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好了我知道了,回學校吧,我困了。」
時染被她帶著往外走,還怔神地眨了兩下眼。
她知道什麼了?
……
打車回到學校,踩著門禁的點有驚無險回到宿舍。
時染一路都在走神,進宿舍門時,甚至沒注意古悅兩人見她們同時回來時詫異的表情。
「時染,幫我拿下毛巾。」
在兩雙眼睛震驚的注視下,時染給衛生間裡洗漱的蔚裳遞了條毛巾過去。
「我不是在做夢吧?」
瞄了眼浴室關上的門,汪晴從電腦前站起來,拉住經過的時染的手,壓低聲音:「你和公主是什麼情況?什麼時候開始的?!」
「剛才是幻聽嗎?」已經躺床上的古悅鯉魚打挺,一副見鬼的表情:「公主竟然主動開口找人幫忙?她在這宿舍可是第一次,以前連我們名字都不屑叫的,今天怎麼……」
「你們今晚還一起回來,難道一塊出去了?」
汪晴瞪大眼:「你們,什麼時候暗渡的陳倉?」
「……」
時染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眼,揉了揉眉心:「大家都是室友,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們也不要總那樣說她了。」
宿舍陡然一靜,耳邊響起兩道抽氣聲。
「什麼情況,我們現在不是一個陣營了嗎時總?」
「校花你……被策反了?」
時染輕輕嘆氣:「什麼陣營?都不是小孩了,不要那麼幼稚好不好……還有,叫我名字。」
汪晴扭頭和上鋪的古悅對視了眼,後者搖了搖頭,躺回去撞死,她嘴角一抽,糾結了會兒,說:「校……時總,我知道您心胸寬廣氣海無量,但是蔚裳吧,她——」
她一開口,時染就猜到她想說什麼,擺手道:「我知道你們對她有些誤解,大家相處時間不長,我之前也覺得她難接近,但今天……」
想到今晚酒吧的事,時染又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目光忽閃:「相,相處了一下,發現她本人其實也沒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