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示不相信。
“真的啦,圈内的……额,我总感觉不干净。”
“你内心脏吧……”
“少管我!该我了。”他思考了一下,说:“你睡过几个男人?”
“林泽英一个。”
他难以置信。
“洁身自好就是我的代名词!我不是一个可以为了名利放弃清白的人,那样得来的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她讲话时很严肃,她心里也这么认为的。有时候她看到身边的演员热脸贴别人冷屁股时,她打心底里瞧不起他们,想到自己被打骂的那段时间,也是被人这么瞧不起的……她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做那个被人舔的人!好在这么多年稳扎稳打的展,她被观众认可,也拿到了奖,本以为能给自己做主了,能活得逍遥自在了,到头来还是过得憋屈。
虽然她的地位往上走了,但永远有人压在她的上面,这样她永远无法做到给自己完完全全的选择权和自由。
像这次她委曲求全被他消遣一样。
人就是很矛盾,她看不起以色事人的人,瞧不起靠着身体上位的人,可现在自己不惜色诱他又算什么?自己给自己找借口是为了艺术,那些为了养家糊口的人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比自己的低!想到这里,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你呢?睡过多少女生?查过hIV吗?”
“四个……还真没过。因为我谈的都很正常,她们有的是我大学时期的,还有的是公务员,身正得很!加上我私生活不要太正常,所以我肯定没病,也就不用刻意去检查。”
她认同了他的说法。
“你喜欢我吗?”他冷不丁地问这么一句。
说喜欢?他一定会拒绝自己的喜欢的,那么他们再见面就难了;说不喜欢?毕竟这是交心局,况且她也真的喜欢他。
“你猜猜看。”说罢,她脱下一只鞋子。
他指了指地上的鞋子,问:“脱衣服和鞋子有什么关系?”
“鞋子也是穿身上的呀,我也是脱下来的,你也没说鞋子不算呀。”
“那好,就算这样,你也要脱两只呀!”
“你也知道是两只呀!那我是一个问题不回答,我为什么要脱两个?”
他争不过她,服输了。
“你对我什么感觉?”她问他。
他别过头,不敢看她,怕扰乱自己的心。
她凑到他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讲不出来,自罚了一杯。
“哦耶,十万到手了!”
“你怎么看待一夜情?”他喝完便抛出问题。
现在处于的这个地方就很适合一夜情,抱着生关系的想法来这里的人认为一夜情只是放松一下而已,解决下生理需求。酒后乱性就是其中一种,酒精加环境的因素,他们可以获得短暂的爱情。而这种有一个很大的坏处就是不知道和你生关系的人是否没毛病,更有些人来这里就是不怀好意的,迷奸他人也说不定的。
她把这些想法告诉了他。
尽管有时候他答得上来,但他还是会喝点酒,毕竟小酌怡情。
他听完她的回答,放下酒杯,慢慢靠近她,直到把她顶到扶手边上。
“干嘛?”她看他靠这么近,闻着他的身上的酒味很不好受。
此时楼下刚好中场休息结束,开始唱起了歌,人们在舞池里尽情地挥舞着手。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轻地把脸靠近她的脸颊,嘴唇在她的脸颊和耳朵上游离,就像猎物捕猎前的热身活动一般。
她对这种暧昧行为感到十分不自在,手刚想推开他,被他抓住,“我可以吻你吗?”
这什么鬼问题!
她指了指地上的,前面她为了站着舒服脱掉的另一只鞋,说:“我已经脱了哈。”
而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脱就是愿意。
既然得到了她的允许,他便心安地吻了上去。
此时的她还处于懵圈状态中,耳边音乐声十分嘈杂,嘴里弥漫的是酒精的味道。
他吻技很棒,吻得很温柔、很舒服。
她也慢慢进入状态。
吻到情浓时,他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摸索着到了胸衣,“可以吗?”
他这问题点醒了她,立马酒推开了他,然后气鼓鼓地坐到沙上,“咱俩不可以这样!”
“怎么了?”他没反讽她,而是坐到她身边。
“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