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九这几天在都城闲逛,大致了解自己所处的世界,买了一本天裕大6地理图鉴和一把低阶灵器,
之后收拾好行装,踏上了旅途。他拿着法照和尚的信物,准备前往雷音宗。
他并不是去雷音宗修行,而是拜访法照和尚,自己现在是无父无母的无根之人,四处游历便是最好的归宿,也是自己的向往。
天裕大6,苍九所处的世界叫天裕大6。大6极其辽阔,大体势力分为西部祢妖,北方和南方人族,东方佛门。
西部祢妖人类很少,因为人类无法修炼妖族功法,但南北人族宗门有教无类,所以宗门中有很多血脉力量不强转而修炼人类功法的祢妖弟子。
人类也拥有血脉之力,不过比祢妖来说,血脉之力几乎微乎其微,只能在凡之下增强一下人类修行者的实力,至于凡之上微乎其微,在到成圣几乎成为鸡肋。
当然关于血脉之力的说法,苍九是在凡俗中了解的,其中有些许错误。
祢妖不同灵兽,可以化形人类摸样,苍九这个蓝星人立马想到了迷惑书生的美貌妖精,或者是兽耳娘。
以上都是苍九在凡俗中所了解的天裕大6。都是大概,还有许多不太清楚,就比如,在凡俗中从未听闻过雷音宗这个宗门。
苍九所买的地理图鉴也只是画了个大概,毕竟这是凡俗之地中一个小国家所能买到的地理图。
按照地图大致的路线,苍九向东走去。
天裕大6广阔,苍九运转灵气,疾步行走多日,遇到许多凡俗国家,有大有小。偶尔逗留休息,感受民间气息。
行至佛云山脉,越过这座山脉就进入了佛门地域,佛云山脉是天然的隔离屏障,空中无法飞行,只能徒步跨越山脉。
苍九极目眺望那连绵不绝的山脉,葱郁的森林和山脉中灵兽的生机,山脉天然含有佛性,奇花异草众多,山川锦绣之地,同时这里的灵兽不是其它地方所能比的,实力强横,凶狠无比。
不过苍九没必要太过担心,自己不是普通修炼者,而是已经踏入凡境界,一般灵兽足以应付,就算遇到很强的灵兽,自己也可以隐匿身形逃走。
苍九收回目光,运转在岚宗所学的凡级隐藏功法向着山脉走去。
很快,他眼前出现了一只五彩斑斓蟒,斑斓蟒体型二十米,嘴巴吐着分叉的信子,彩色眼瞳注视着苍九。
苍九不动声色,扩大自己的灵识,感受斑斓蟒的实力,竟然深不可测,自己无法探测。
他已经做好了逃离的准备,同时内心吐槽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
但这时苍九左侧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蟒叔,不要杀他。”
苍九侧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女子曼妙的身影从树木中显现。
清爽乌黑的秀,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修长窈窕的好身材,身穿黑色古装,红色点缀,真的是亭亭玉立。
苍九一时之间有些看呆了。
这一刻苍九和那女子心中情愫异样,仿佛是经历过千世的爱人,命中注定。
女子看向苍九死盯着自己的眼神,他没有羞恼,而是轻笑道:“这位公子,我有那么好看吗?”
此时女子没有意识到,如果换成平时有人这样盯着自己,而且还是一个人类,早就将他的眼睛挖了。
苍九听闻女子话语,回过神来,慌乱的道歉。
“抱歉,是我失礼了,姑娘不要怪罪。”
前方五彩斑斓蟒挪动身体,光芒闪烁,幻化成人性,不过头部蛇的特征很多,脸部皮肤蛇鳞,蛇眼,嘴中还时不时的吐着信子。
苍九看到蟒蛇化形有些好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祢妖,但没有多看。毕竟长时间盯着人看不太礼貌,就像刚刚那样。
女子看着原地站着的苍九,道:“公子不走,是想要等着蟒叔杀你不成。”
苍九反应过来,“感谢姑娘,姑娘人美心善,我这就走。”
说完,苍九转身离开。
看着苍九离去的背影,斑斓蟒内心疑惑,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人类小子心慈手软,难道二人认识。
不对,我守护小姐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难道是因为那小子的体内的血脉力量有返祖现象,不,不是这个,倒是因为什么?
蟒叔内心已经众多猜测,此次小姐下山游历,危机四伏,以小姐的谨慎,蟒叔不相信小姐会平白无故的放过这个人类。
等苍九走后,女子眼眸闪动,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感情用事,放过那个人类,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
而且刚才对于那个人类眼睛的注视,自己竟然没有感觉到厌恶。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佛云山含有佛性,我受到了影响?
女子内心猜测。
……
苍九隐匿身形,快步行走,佛云山脉很长,行至夜晚也没有走出去,夜晚山路不好走,万一遇到强大的灵兽夜间活动,自己很难逃离,于是他决定原地休息。
苍九在自己周围设置了隔绝气息的阵法,虽然是低级凡级功法,一些强的灵兽还是能感知的,但强灵兽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一个弱小而且身上没几两肉的人类。
苍九隐匿黑夜之中,闭眼盘坐,灵气运行经脉,这不是修炼,而是休息。修炼者可以通过灵气运行经脉,消除身体的疲劳。
在这里修炼会引起周围灵气的异常,引灵兽异动。
苍九冥想,心中没有任何杂念的休息,但或许是佛云山脉蕴含天地佛法,他感受到从地底微微佛法缓缓流向体内。
自己原本修炼的佛门功法《静心经》不自觉的运转了起来。
《静心经》没有使得苍九心灵放空平静下来,反而把苍九的思绪拉到了自己前世。
自己因为下班的时间很早,出于无聊报名了拳击班,至于为什么不是其他兴趣班。
那是因为拳击馆的教练是个波涛汹涌的美女,当然,自己可不是因为贪图美色,而是被软磨硬泡下,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