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未能真正满足欧阳香好奇心。
一路上打着嘴仗,两人很快抵达事先预定好的酒店外。
而沿途不按常理出牌的欧阳香,在顷刻间里彻底变了个人似的,她不要继续粘着尹托故意向后稍稍延缓半步距离,两眼目光却做贼似的朝酒店望下,顿觉安全以后赶忙压低声音说:“你等下胆子放大点儿,我肯定不反对暂时做你女友。”
话出口,又向酒店及周边匆匆望几眼,她依旧没有现梁晨半个人影儿,于是几根手指用力拍拍挎在胸前的1v包补充道:“我包里有银行卡,同钱有关的问题无需你去操心。”
尹托心头七上八下,偏偏故作平静没有吭声,不过临场整个反应似乎有了少许迟钝。
看似落后的欧阳香开始力,一抿嘴笑大踏步越过尹托的人,还不忘在尹托腰上捏两下,“你想啥呢?快走啊!现在胡思乱想没用的,吃饱喝足才有风花雪月好不。”
情不自禁的,尹托似乎悟出欧阳香话里传递的意思,他落个大红脸不自在,妈的怂货,全程被女人碾压,这种遭调侃的尴尬事真要传出去,今后日子只怕没法厮混了。
你欧阳香既然是啥也不怕的女人,那我等下何不成全呢?一切顺其自然包满意。
真是日了鬼了,眼看着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
本大爷不是所谓的情圣,更加不是书里描述的柳下惠。
晚些时候就算吃不到非要想办法咬几口,不然真愧对了这个机会让自己活成笑话。
……
然而酒店豪华包厢里,梁晨背靠座椅端坐在窗户玻璃底下,她望出去,一眼看见呆的尹托独自滞留在门外,立马推开窗扇喊道:“你站着干嘛呀?刚点的几个菜都冷了,还不快些进来吃。”
很是明显,她早已看出当前状态的尹托饿着肚子,便不由得满是关心加急催促起来。
确实,尹托耳朵听闻喊声,他满脑子饥饿感迅排挤掉关于欧阳香的破事儿,几步跑进包厢。
欧阳香斜对着梁晨已经端坐在门左侧位置,她看见尹托指下空椅子,一脸笑夹杂几丝关心顺势拿起几根烤串递过去,“先拿着垫垫肚子,免得啥也没吃急着喝酒对身体不好。”
“谢谢。”尹托看欧阳香变正经起来,也收住心思不敢放肆。
梁晨倒是和平日里没个两样,她脑子里相比躺在病房想法不算多,先动手给尹托倒杯饮料推送过去,再拿起酒瓶子替她自己和欧阳香分别倒了个满杯。
其意思不言而喻,尹托等下要骑摩托车回家,当前面临的情况不宜喝酒。
但她和欧阳香完全不同,两个人在小镇上都有落脚的窝,单纯为了表示内心谢意,便拥有足够理由坐在包厢里陪同尹托畅饮几杯高兴高兴。
欧阳香自然是豪情万丈乐意舍命陪君子不退缩,她性子急不等梁晨忙利索,先伸手端起身前桌面倒满的整杯酒,“来,为我们能有个比医生还厉害的男性小朋友干杯。”
“来。”
中途生怕出现丝毫怠慢的梁晨,立马把手上拿的酒瓶子丢开去,她火端起身前桌面自己刚给自己倒满酒的酒杯配合欧阳香,“我真诚希望今后的日子,尹托利用自身独有的神奇医术拯救全天下,并把毕生所学传遍华夏乃至全世界,直至造福整个人类无病无灾。”
从旁看过去明显慢了大半拍的尹托,他内心坚决不认可两人嘴里刚讲出的话。
快放下吃的烤串,他义正言辞赶紧自我否定道:“千万不要盲目的给我戴高帽子,我这种技能用起来时灵时不灵麻烦,今晚碰巧在梁老师身上出现奇迹,单纯是梁老师运气。”
现如今回想起母亲前面特意做出的交代,他既头疼又无奈。
眼下若是不能堵住两人嘴巴,今后传播出去真有可能给自己带来灾难。
一个人即使拥有天大本事终归属于弱势群体,哪天要被某国力量盯上岂不是麻烦闹大。
目前关键是光靠手头戒指在热武器底下明显不够看啊!
内心的敬畏和担忧好像存有道理。
但真正的受益者梁晨,脑子里现有知识储备想不到那方面去,幸好清楚越自然规律的恐怖事情在她身上生不宜向外大肆传播,于是举杯喝酒,“啥也不多说,为我的好运气先干为敬。”
此时此刻心中,她对于尹托身上有的能力其实并不太过关心。
真要说两下当前糟糕透顶的内心世界,她只想拿起酒杯把自己强行灌醉,然后忘记所有不快直接睡过去,啥也不想啥也不记得傻乎乎的活着。
自家里生与价值观背道而驰的丑陋事情,令她不知道明天该如何去面对自己最亲的亲人。
而欧阳香心怀鬼胎有企图,整个欲望同样写满无数想要喝酒的理由,在梁晨面前自然而然不甘于落后,她紧跟着举起酒杯左右展示下,很豪迈很大气,一仰脖子一口干。
反倒是尹托,一被倒上饮料便成为了局外人只能吃烤串,因不能违背梁晨意思喝酒。
两个女人也懒得计较那些有的没的,很快忘记尹托似的彼此喝个不亦乐乎。
随后半小时不到的样子。
欧阳香不胜酒力先趴在了身前吃宵夜的餐桌上。
事实呢?单纯是耍心眼故意装怂装酒醉。
欧阳香用意清晰,她充分利用自己身体挡住梁晨视线,先把两只脚伸前去夹住尹托大腿,再通过掉落在桌面下的秀手,在对方大腿上缓慢而有力的开始写字。你肚子吃饱了吗?这场所不是久留之地,先找两个借口赶忙带我离去,老让我趴在桌子上会手麻的……
显而易见,她迫不及待想走人,致使最终忍不住内心骚动在私底下有了提醒和警示。
可对于心不在焉只顾忙碌着往肚子里装食物的尹托,他为欧阳香的胆大吓一惊,手上筷子夹的菜,一下子在半空中不受控制直接掉落在桌面上。
自顾自始终在喝闷酒的梁晨,她迅察觉尹托出现的突然变化,两眼目光犹如闪电般转向尹托情不自禁的询问:“你咋的啦?”
“我没咋的啦。”
尹托调整心态故作镇定的快应付下,他想把自己被控制的大腿抽出来,不过看了看梁晨没敢轻举妄动,却没忘记自找理由做个看似恰当的解释,“包厢好像有蚊子,害我夹菜都夹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