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面庞变得扭曲,许大茂的脸愈发狰狞猥琐。
“许大茂,你聋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我中午已经在食堂强调过,这里没有傻柱,只有何师傅或何雨柱,你的记性去哪儿了?”
何雨柱步步紧逼,冷静地俯视他质问道。
“是要我举报出你下乡放映电影时那些肮脏不堪的行为,你才肯牢记?哦对,别忘记还有你爸,父子公司都是废物货色,我主张家庭和睦,你觉得怎样呢?”
何雨柱的话直指要害。
面对这阵凌厉攻势,许大茂瞬间胆怯起来!
许大茂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匆匆赶来,只见许大茂早避开人群,缩到廊檐一角。
“大茂,出什么事了?”
母亲满心忧虑地询问。
“没,没事儿。”
许大茂不敢多言,心中暗道今天何雨柱的确怪异,如此怂包按道理是不会随便招惹麻烦。
但这没关系,正面不行他就用策略,光明手段不成就暗度陈仓!
不多时,九十五号楼内各屋的人基本都聚齐:有人两家同来的有独来一家的,孩子们没出现也正常,毕竟这是庄重的事情。
易中海端出桌椅长凳,三位老人都有一席之地。
易中大海在垂花门后面,老二刘海洋坐在左侧的位置,按古习俗以右为尊,他排名第二自是不会示弱于其他大爷。
阎埠贵三老爷坐于易中海右侧,院落里的住户,大多数都带了长凳或木凳。
有的如许大茂这样的年轻人觉得麻烦,索性倚在回廊栏杆边欣赏热闹。
对他们而言,全院大会就图个乐呵!
待刘海中清点人数完毕,确认除了后院的老前辈,每户至少有一人在场后,他的目光转向了易中海:“大伯,人都到齐了。”
此刻,身怀六甲的秦淮茹自贾家厢房走来,哭声幽咽,楚楚动人,加上院内第一之称的容貌,不少男士都被她吸引了目光,特别是许大茂,痛感仿佛都忘在一旁。
若非许大茂早已不再满足单纯的电影放员生活,早已有了一些亲昵经验,但与秦淮茹相比仍是相差甚远,想不垂涎三尺都有困难。
“大伯、二伯、三伯。”
秦淮茹哭诉般的打了招呼。
“唉……先找个座位吧。”
易中海叹口气回应。
“恩。”
秦淮茹望向何雨柱,心系丈夫贾东旭重伤之事,让她深感生活犹如世界坍塌了一般!
她并非特别喜欢贾东旭,而是习惯了有他的呵护后,如今这保护伞一旦撤去,往后的日子将充满变数。
冷静之后,找到新的依靠成了秦淮茹的第一考虑,而何雨柱自然成为了她的首选目标。
秦淮茹虽然认为何雨柱长相一般,但他健硕的体魄和良好的职业稳定性让她坚信,在困难时期何雨柱可以成为她的依靠。
她深知,在粮食紧张的年代,厨子永远不会挨饿,且作为食堂班组长的他,如果愿意帮忙,定能让生活宽裕些。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单身一人无牵挂,这在家中人口众多的院子中,显然是优势。
听见何雨柱拒绝,原本有人跃跃欲试,但想到万一的情况,谁都不敢轻易出头。
“许大茂,到贾家取一张凳子来。”
易中海沉声吩咐。
“我不去!”
许大茂心里急切,但口头上却不肯承认。
他还想炫耀即将来临的喜事:“秦姐已是有夫之妇,马上我也要迎娶新妻,不希望传出不必要的流言。”
“瞧,大茂哥快有大事儿啦!”
阎解成人群嬉笑道,这样的好事自然不会错过。
“哎呀,才说到而已,八字还没一撇呢。”
许大茂得意地瞥向何雨柱,却看见对方没在意自已,内心气恼至极。
易中海无奈,只得换了其他人去贾家搬张凳给秦淮茹坐稳:“刘大哥。”
他看向刘海边。
在会议的27号环节,刘海中心深明其中奥妙,意识到轮到自已上阵了。
“请大家静一静,现在由我来说今天的全员会议内容。”
刘海中心从容宣布道,“我相信大家都已听说了,贾家贾东旭今天工作时遭遇意外,目前已被送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