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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付信慈抄近路加速赶到任棠报给他的地址。
手机被切成静音模式,付信慈放轻脚步闪身到工厂的后身。
“付总,钱怎么还没送到,是不想你的小情人活了吗?”
糙汉对着手机话筒怒吼,公放模式将付信慈的声音扩给他在场的所有同伙听。
“我的助理在你指定的地点附近,你们先放人。”
街角一侧,李埕坐在车内接的是付信慈呼叫转移过来的电话,另一只手机贴在话筒播放付信慈事先录好的音频。
“你把东西放到把边面包店对面的垃圾桶里,我们拿到东西才能保证你的小情人安全。”
对话还在进行,李埕将手机交给同车警察,拎着钱箱下了车。
同时,付信慈已经绕到距离任棠最近的位置,被吊起来的人似毫无声息地垂着头。
指尖插进掌心,付信慈努力忍住心里的冲动。
就在这时,空旷的场地发出一声带着回响的咒骂。
“你爷爷的付信慈!”
木棍被蹬出老远,糙汉大骂一声。
“哥几个,老六老七被警察按住了,既然不让咱们活,付信慈也别想再见到他的小情人!抄家伙,弄死他!”
“嗖嗖”几声,四五个人纷纷亮出手中的匕首,发泄般冲向被束缚住的任棠。
付信慈飞快瞟了眼李埕发出的“OK”手势,矫健的身影不再隐藏,长腿向前一踏付信慈闪现至任棠身旁,一手搂着人纤细的腰,一边抬掌运转殊力。
蓝色光波如雷电般迅速以不规则的轨迹分别在几个人的脖颈侧边闪过,几双膝盖着地,在场所有劫匪在强大的异者面前毫无招架之力,顷刻间便失去行动能力。
付信慈抱起任棠,脚底踏过出言狂妄的那名糙汉的手背,大步走出工厂。
“人没死,你们处理。”
李埕与明城警方随后赶到,付信慈留下一句话目不斜视带着任棠坐上车赶往明城中心医院。
“付信慈……”任棠在途中转醒,手捂在唇上轻咳出两口血沫,“我好像是胃出血了……去医院就好了,你别担心……”
付信慈双目猩红望着任棠被折磨得凹陷下去的胃腹,怀里苍白的人嘴角正蔓延着诡异的红。
“任棠,”他轻拂过任棠的脸,“对不起……”
“没……没事……”任棠抬起手递给付信慈握着,“就是有些疼……没关系……”
明城中心医院,为付总的爱人亮了一路的绿灯,但依旧无能为力地将病危通知接连地递到付信慈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