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吃午饭吗?」门突然被打开,赛文出现在门口,随即用诧异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犹豫的开口,「那个……要不然我把午餐送到你们房间?」
「为什么要说『你们』?这里是我的房间!」清醒过来的瑞格斯大吼,他承认这是用来掩饰自己尴尬的方式。
「好吧,那么你们继续。」赛文做了一个妥协的手势,然后迅速关上门。
瑞格斯忽然爬到床头,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漂亮的银制十字架,这东西拿在手里有些沉重。
「你会害怕这种东西吗?」他朝浮德晃了晃。
「很漂亮的十字架。」浮德从他手里接过它,「大多数不是纯种的吸血鬼会害怕这种东西……银是很纯洁的东西,它纯净的力量可以消弭一切污秽——当然那只针对低等的吸血鬼。」
「吸血鬼有分等级吗?」瑞格斯看到银制的十字架被那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好奇的问。
「当然,就像人类也会分等级一样。」浮德解释,「不过吸血鬼的血统很重要,有些人会形容吸血鬼就像病毒传染——就像上次那两个姊妹一样,从人类转变而来的吸血鬼是最低级的,他们就像所有小说、电影里说的那样,怕光、怕十字架……还有什么?」
「大蒜?」
「对,」浮德点点头,「反正纯种的吸血鬼对这些东西无所谓。」
「那么……你要杀掉所有这样的吸血鬼吗?」瑞格斯犹豫的问,这个任务听起来相当艰巨。
「怎么可能。」浮德轻笑,「怎么说呢……在十四世纪左右,我们遭到了大肆的捕杀,所以吸血鬼就在那时候完全隐退,几个大家族在当时结盟,成立了『卡玛里拉』,并且制定了血族六戒,而我则负责监督是否有人犯戒违规。」
「你一个人监督?」
「还有别的监督者。最近美国一些类似吸血鬼肇事的事件急剧增加,所以赛文向议会申请让我过来看看,美国政府也相当配合我们。」
「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你还不走?瑞格斯的下一句话还不敢大声说出来。
「因为还没有找到那对姊妹的制造者,根据六戒规定,血族要创造新的血脉,必须得到所属地亲王的同意,而赛文并没有收到类似的请求。」
「听起来……有点像政府机构。」瑞格斯喃喃的说,「嗯……你们会杀人吗?」
「不会,政府有供应新鲜血液给我们。」浮德站了起来,「我通常不会杀人,所以你可以放心。」他把十字架扔给瑞格斯。
「好了,我们出去吧。」
「去哪里?」接过十字架,瑞格斯有些疑惑。
「先去楼下吃饭,然后上街买衣服。」
「你可以自己去……」他好心的建议,「或者叫赛文陪你去,毕竟他是这里的领主。」
「是亲王。」浮德纠正。
「反正都一样……」瑞格斯小声嘀咕。
◇
下午,虽然还是被浮德拖出门,但瑞格斯过得颇为愉快,还遇上一个熟人。
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虽然他不记得她的名字,不过那没什么关系,因为女人们大多很容易理解他犯的这种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