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啦,也许是命运之神太闲了,故意要戏弄我跟他吧。”言央说,“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
“什么好处?”花群眼睛亮了一瞬,充满好奇的问。
“知道他原来这么喜欢我呀。”言央说。
“这算什么好处,要是一开始就没有误会,你们不是早就相亲相爱了。”花群不以为然。
“这个很难说,就当是推迟了满足感,才让现在的我感觉幸福,加倍的幸福。”言央说,泪花已经不见,大眼睛亮晶晶的。
“央央,也只有你能这样想。”花群说。
“不说我了,你怎么样?”言央问。
“挺好的,就是戚画太辛苦了。”花群恹恹地说。
“他父亲还是……不理解吗?”言央问。
“嗯。”
两年前,戚画跟花群在一起后便跟家里出了柜,他父亲火冒三丈,直接把戚画暴打一顿,放话他要是改不过来,永远不要再进戚家的门。
“你是跟他一起来的吧?”言央问。
“他奶奶过世了。”
“……”
“哎呀,不说了。”花群把菜单推给言央,“看看想吃什么?都饿死了。”
“……”
半瓶酒
一下午,言央跟花群两人沿着中央大街,玩得尽兴。
去了索菲亚教堂,吃了马迭儿冰棍,在防洪纪念塔拍了照,最后去松花江边,看夕阳西下。
等燕绥跟戚画找到两人时,两人正在一家叫三毛的烧烤店吃得满嘴的油。
两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往桌子边一站,只觉视线都暗了几分。
言央跟花群举着吃一半儿的牛肉串,同时抬起头看向两人。
“你们……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花群一脸懵的问。
“你还不好找?”戚画说着,拉开花群身边空着的椅子坐下,“天黑了都不联系我,肯定就是来这吃烧烤了,都听你念这家店好几回。”
花群“哦哦”着点头,两年
前,就言央离开那回,那晚戚画带他来吃过,特别好吃,后来是当着人念过几回来着。
燕绥拉开言央旁边的椅子,也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抽两张纸巾旁若无人地替言央擦掉嘴边沾上的酱汁。
“燕绥,好多人。”言央小声地说,余光扫见隔壁有好几个女孩子看着他们,正满脸惊奇地窃窃私语,言央的脸不受控制地染上了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