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妗无视他们,径直走进后院。
“金东家。
”
“南妗来了,想通了,想要专心研究药方了?”
金东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分明是笑面虎。
“金东家,莫老爷跟我说了一些事儿,您为何要这么做?”
“南妗,我做什么了,你这么质问你的东家,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啊。
”
“因为我不肯以最便宜的价格,把药方卖给你。
“因为我不肯听你的安排,在后院研究药方。
”
“所以你和莫老爷合谋,想让他毁我名声是吗?”
金东家拍桌。
“南妗,你说这些,有证据吗?”
证据,她是没有。
可让她为这样的人做事,她嫌恶心。
南妗冷笑。
“我不干了,金东家。
”
“我猜你应该不会结我这个月的工钱,这只玉瓶就用来抵消工钱,和你坑我的药方。
”
“祝你……好运。
”
南妗怒冲冲离开书房,金东家追出来,怒声。
“南妗,你给我滚回来!
”
南妗甩上后院的门。
一群人脑袋凑一块看戏。
金东家喊破嗓子。
“看什么看,没事儿做啊!
”
家里的两个男子,每日出门比南妗早,回来的又比她晚,根本不知道,她已经不在妙手回春堂干活。
南妗在家修养几日,肩膀上的伤口总算好了一半。
她还是没敢抱薛莹,一不小心扯了伤口,再把薛莹摔了就不好了。
这几日叶寻回来的还挺早,把做饭的活揽过去。
南妗还发现,顿顿有骨头汤。
他们应该看不出她受伤啊。
一直到第七日,南妗还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出门买东西,碰到莫老爷,这不是巧了嘛。
莫老爷在青楼里待到大半夜才出来,一出来就被人蒙了袋子敲晕。
第二日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感觉身上凉飕飕。
一看,只剩下一块遮羞布。
他……他竟然被人扒了丢到大街上!
和他作伴的还有金东家。
两人在老百姓嫌弃的目光中落荒而逃,恨不得脚下直接出现一个大坑,让他们掉进去。
休息的这几日,南妗也想明白了,什么方法,都是赚钱,不一定非要在医馆。
她拿上东西,在瓦市旁边支楞个小摊子就给人看病。
“就是她,就是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
“她为了赚钱,给我家婆娘乱开药,把我家婆娘害得连床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