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霖余一脸的坏笑:“就是他们两口子回司马府探望司马将军时又入了回洞房。对吧,昆在?”
听到钱霖余叫自己,司马昆在摇摇头:“我不知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天天住在府里,难道没听见下人说?”
司马昆在又摇摇头。
钱庸禄很好奇:“又入了回洞房?此话怎讲?”
“你还真是榆木脑袋,入洞房!还能干什么?”
钱庸禄明白了:“不会吧,五妹挺矜持的。”
“矜持?那都是假象而已!”钱霖余不屑又是一哼。“你看她那勾人摄魄的狐狸眼,装白莲花装得还挺自在,其实最浪荡的应该就属她了。看我今日怎么恶心她。”
听到这话,司马昆在看向款款而来的二人。
钱柠的确很迷人,走起路来身段婀娜,但又把握得很好,气质高贵不失稳重。
一想起那日赏花宴,她投壶时灵动勾人的双瞳,她的自信,她救司马无逸时的果敢,他便欣喜。
还有那日,他躲在屋顶掀开瓦片看到的那一幕,心跳便开始加。
如果宫宴上他没被几位大臣拉住说话,耽误了去偏殿,失去了宝贵时机,被司马无逸抢了先。那么,现在站在钱柠身边的应该就是他。
想到这,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只听大皇子钱庸禄继续劝阻钱霖余。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忘了上次菜谱的事。”
钱庸禄提醒的对,上次钱霖余因为假菜谱的事惹恼了靳氏被禁足。万一这次又出了纰漏,可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钱霖余冲他挤了挤眼睛:“你还是看好戏吧。”
钱柠进来时早看见钱霖余的表情有些古怪,又见他与钱庸禄窃窃私语,再看到坐在一旁低头饮茶的司马昆在,忽然明白可能是几日前在司马府生的事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荒淫无度,对这种事更是关心的很。肯定会想法子埋汰她。
她也不惧,大大方方走进去。
刚一落座,便听见钱霖余问道:“驸马近况如何啊?”
钱柠好笑,这是不敢从她身上开刀,只能拿司马府的病鸡四公子开刀了。
听见四皇子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司马无逸连忙起身:“四殿下,在下很好。”
“怎么好?吃得好?睡得好?还是……身体好?”
司马无逸已经听出他话中有话,但也只能装傻。谁让他是司马无逸,司马家不学无术毫无存在感的庶子四公子呢。
他咧嘴一笑:“都挺好。”
“听说公主府夜夜笙歌,日日不消停。连去趟司马府也不放过。驸马身体可吃得消?要不要我给你点壮阳的丸药?”
钱霖余的语气阴阳怪气,令谁听了都觉得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