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吐血昏过去后,醒来后竟然白了头,无法接受这一切的他闭关了,整整三年。
而这三年,白亦殇活的可以说是连奴仆都不如。
因为他是那个狠心的女人生下的,也是害的魔族最敬爱的领痛不欲生的罪魁祸,所有人都憎恶他,甚至,他都没有名字,被别人叫了三年的杂种。
后来,白吟出关,愤怒的将白亦殇这些年受的委屈报复了回去。
他给白亦殇起名,带着白亦殇读书习字,修炼。
白亦殇享受了五年的父爱。
但随着白吟再次闭关,那些人又开始为难白亦殇。
白亦殇实在受不了,一怒之下离开了魔界,到仙族的宗门修炼。
他想找到自己那名义上的母亲,想见一见那个把他和他父亲害得这么惨的女人。
因为他体内有一半的仙族血脉,白亦殇在仙宗里过的很轻松惬意,因为在那里,没人知道他的一切。
一年里,他交了很多的朋友,历练了很多的任务,甚至准备晋升内门席弟子的位置。
他的不愉快在仙宗里被扫的一干二净。
然而,过于顺风顺水的日子让他放松了警惕,在一次越级比试中,白亦殇不慎泄露了魔气。
那些曾经的朋友和兄弟,全部以刀剑相向。
白亦殇被抓了的消息很快传到魔界,白吟出关,带着魔族的将领去仙宗要人。
结果就是,白吟受了大辱,折损自己半身修为和一半的魔族将领,才把白亦殇救回来。
魔界的长老很生气,纷纷责怪白吟不该留下这个杂种,结果成了祸患。
白吟看着白亦殇那张与偌岄六分相像的脸,心中钝痛,最终下令,烙下罪印,流放下界。
就这样,白亦殇被一步步的送到这,中间但凡试图帮他或者与他走的近的人,都一起被连累着降级了。
比如宋柳。
“我对不起宋柳,他当时在幽烽门当统领,本来风光无限,就因为帮我说了一句话,就被迫送到了这里,他恨我,我不怪他。”白亦殇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笑的好看些。
我却在听到烙下罪印的时候就愣住了,那时候的白亦殇,才九岁啊!
“烙印。。。。。。是用烧红的黑铁吗?”我艰难的开口,嘴唇微颤,眼睛有些涩。
白亦殇没说话,默了一会儿,他直接站起身脱自己的衣服。
少年的前胸甚至腰腹上全是狰狞的伤口,甚至有的地方还缠着细布。
解开一些后,白亦殇转过身去,随着他把头也撩开,我看着他的后背,瞳孔顿时收缩到了极致!
一个巨大的‘駆’字几乎占据了少年大半个后背!
狰狞的烫伤和漆黑的墨碳之上,布满了刀砍斧凿的伤疤,那都是想极力掩盖的痕迹。
我颤抖着指尖,小心翼翼的去触碰最深的伤口,声音有些沙哑的询问道:“疼吗?”
白亦殇闷闷的声音故作轻快的响起:“这些伤都好了很久了,早就不疼啦,师父。”
“。。。。。。穿上吧。”我闭了闭眸子,有些不忍的微微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