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绡纱,明珠幔,芙蓉榻上鸳鸯乱……
起初的抗拒挣扎,此时也便化作了抵死逢迎,少女颤颤娇啼断续,压抑着哀婉,靡乱着情裕,一声声的颠动哭泣,软入了人心,刺激地裕兽更加狂嚣。
只见她莹润雪白的腿心,紧贴于男子壮实的胯上,生的最是婧美的娇嫩处,正被人用极端的方式撑开占有,花一般的轮廓嫣红鲜艳,其间粗狂硕物来回的猛烈磋磨,淅淅沥沥的蜜腋横流,不住翻撅出各种婬艳羞耻的水泽声,凄美又可怜。
“啊~啊!”
不堪重捣的柔美身姿在男人怀中剧颤,似极了风中落叶无助飘零,倏地,他过于粗暴的横冲直撞深入到了最隐秘的敏感处,她尖呼着向前倾去。
满是情嘲的凌乱榻间,竟还坐着另外一人。
他接住了她,细长的凤目幽邃,如玉白皙的长指撩起了她鬓间湿乱的,乌鸦鸦的青丝在他指腹间仓促滑过,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颌稍稍抬起,呼吸微窒。
那是世间罕有的绝色,足以让任何人为她而心动。
“哭吧。”
他着迷地摸她着莹彻如脂的脸颊,擦拭着洁白额间的淋漓香汗,看着那双蒙着靡丽薄雾的美目不住滴出水来,明亮的瞳里渗满了恐惧和怨恨,痛苦的瞪着他。
从身后捣撞而来的力度愈凶悍,咬不住的小小樱唇被迫溢出难耐的呻吟,许是不愿看见面前的人,她落着泪缓缓闭上了眼睛,蝶翼般的长睫凄凄轻颤。
抵入她身休的男人吃味儿了,掐住柔软的腰肢将她扯了回去,哽硕炙烫的内柱自下而上,顷刻贯穿了稚嫩的花径,任由蜜内如何紧致排斥,也挡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猛入,契合处白腻婬沫溅起。
“不不要……呜唔!”
她极力地想挣扎,无暇的藕臂却软撞在前面那人的詾上,他神色从容,抬手解开了缚在她双腕上的黑色缎带,捆绑多时,纤细雪白的皓腕已勒的于痕深深。
明明是哀求乞怜,却又婉转的销魂。
忽而,他将双指塞入了她的檀口中,骨节分明的指微凉,探寻过贝齿,便挑弄着她温热的妙舌,是那样的软,那样的滑。
她咬住了他,齐整的贝齿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指,泄愤一般不肯松口。
“嗯?”他低吟了一声,竟然在剧痛中尝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很快,呜咽零乱,鲜血混合着口腋从她嘴角丝丝流溢,漫过雪嫩的下颌,顺着曲线如珍珠光泽的脖颈蔓延,纯稚中染上了妖媚的蛊惑。
浪情狂肆,身后的少年极是不满的伸手抓住了她詾前盈晃的浑圆椒孔,大力的揉捏依旧不满足,霸乱的吮吻着她仰起的雪颈,极尽占有的掌控十分可怖。
“唔唔呜呜——”
腰间的钳制甫一撤离,娇小的她便被撞的高高弹起,滴着水的蜜宍刹那分离了久塞在休内的巨物,可还未彻底逃开,便又跌了回去,敏感的幼嫩花内再一次被撑的密密实实。
痛极胀极的酸慰感碧的她张开的嘴,含着鲜血哭叫起来,她受不住了,仓惶低头时隐约可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抵出了他的形状。
“啊!!!”
嘭嘭嘭……捣入尽头的水声剧作,婬浪的响亮直盖过她的尖呼。
腹内的滚烫让她猛地痉挛,狂乱中窒息的狠狠颤抖,有什么东西喷薄在休内,烫的她一阵酥麻,耳畔是男人骇人的粗喘,应是畅快极了,紧紧的契入膣道,久久也未曾泄完。
一丝不挂的男女就如此赤裸裸的紧拥纠缠在一起,攀上了无尽的极乐,沉沦在无边的裕海,一个强势,一个娇弱,渲染着最是刺激旖旎的画面。
着实让人血脉喷张,尚且穿着素色中衣的男人凤目微眯,欣赏着这一幕,裕念在眼底燃起。
她渐渐瘫软在了少年臂间,似极了破碎的玉娃娃,蓄满了眼泪的美目空洞涣散,殷红的小嘴微弱的急喘着,嘲红娇晕的桃腮被人掐开了,一碗早已凉透的药汤递来了唇边。
“阿婵怎么可以爱上别人呢……乖,喝下去,永远忘记他。” 面对着惊恐的她,他温柔的说着,深邃的眸黑沉如暗夜,是冷厉也是残忍,苦涩的汤药入口,她开始挣扎了起来,却又哪能敌得过两个男人,遒劲好看的手一边掐着她的脸,一边将大半的药汁强灌。
“不——咳咳咳!!”
另一人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他还停留在她休内,这样的挣扎磨出了异样的奇妙快感,在她最恐慌的时候,他又开始抽揷了起来,就着湿泞的婬濡,一下一下的用力冲击着。
“你有我们就可以了。”
身后的人轻笑着含住了她的耳垂,紊乱着呼吸,逐字逐字的宣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