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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八蛇之谜 （第1页）

“松七小祖爷，言重了。”张君宝虽感慨于松七小祖爷的坦诚，但见对方神色认真，不由得收起杂念，当即对松七小祖爷施了一礼，客客气气地说道：“您请说，晚辈洗耳恭听。”“老夫名唤松七，生于阴历七月初七，此名乃是由我汤府老祖所赐。当时我汤府在城中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老夫虽非嫡子，却也算是府中排得上号的继承人。”松七小祖爷说到这里，眼中便泛起一丝迷离，似乎思绪飘回了幼时，“我汤府老祖，乃是江湖中的侠士。在我九岁那年，老祖曾带我们一众汤府幼子去了一处隐秘之地，这便是老夫接下来要与你细说的关键了。”

“贤弟在听，松七小祖爷，您请继续。”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停顿了下来，端着咖啡杯望着自已，连忙催促道。“贤弟，无论如何，老夫都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松七小祖爷犹豫片刻，对着张君宝郑重其事地说道

“松七小祖爷，您请说，无论何事，晚辈都愿尽力而为。”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如此慎重，不由得挺直了身子。他心想，松七小祖爷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恐怕与修行之事脱不了干系，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诚心诚意地拱了拱手道。

“老夫所求并不复杂，只望你牢记老夫接下来所说的话，务必深藏在心，绝不可对外泄露半分，否则必将引来大祸！”松七小祖爷略一犹豫，随即下定了决心，说完后双眼紧盯着张君宝，似乎要从他的言语神色中判断其诚意。

“晚辈谨记在心，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外泄！”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在关键之处停顿，言辞又如此慎重，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甚至可能是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他当即郑重承诺道：“若违此誓，愿受天谴！”

“老夫的先祖乃是道府刘统中的正万元皇派洞真刘义父，为了彰显正万元皇派的威严，并扩大本派的影响力，先祖获得了开宗立派的权力，进而创立了四斗麦道。如今在宋中地区，义舍遍布，深受亿民敬仰…”松七小祖爷见张君宝面色凝重地许下了承诺，心中稍安，于是继续娓娓道来。

“且慢，松七小祖爷。”张君宝心中满是好奇与疑惑，他微微眯起眼睛，认真地聆听着。松七小祖爷提及的万仙道教刘统，以及元皇派的威名，确实让他心生敬畏。然而，话锋一转，居然提到了四斗麦道，张君宝顿时感到有些不悦。作为行走江湖的侠客，他深知四斗麦道在史书中的记载，不过是些装神弄鬼、故弄玄呕虚，，这种打断了天松壤七之小别的祖反差爷让的话李：“闯宋王中几乎地区作？

“你怎会有此想法？”松七小祖爷诧异地望向张君宝，只见张君宝已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生怕张君宝情绪失控，松七小祖爷连忙出声安抚道：“贤侄，贤侄，莫要动怒，且听老夫将话说完。”

“在下失言了！”原本即将暴怒的张君宝，心中忽然一动，见松七小祖爷如此态度，虽心中极为不满，但还是对着松七小祖爷微微施了一礼。他暗自思量，这四斗麦道在历史上的地位，或许还远不及太平道的韩山童。但想到韩山童能拥有《黄石公术》，难道汤齐那边也有类似的秘籍？

“无碍，无碍，贤侄切莫随意打断，老夫年岁已高，记性或许有些差池，生怕说漏了嘴，到时误导了贤侄那可就不好了。”松七小祖爷虽对张君宝随意打断有些不满，但心中的那桩要事又实在离不开张君宝，只得强忍下来，用言语稳住这位年轻侠客，“这宋中的四斗麦道自然不是那等邪门歪道，只是先祖奉命组建的一个分支。你所说的汤齐，也就是汤子琪，正是这一任的坛主。那女子还是老夫的嫡亲孙女，贤侄，你对她可要好生相待哦！”

见到张君宝频频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显然短时间内已有了领悟的迹象，松七小祖爷心中稍安，呵呵一笑，又缓缓地道来。松七小祖爷声音虽轻，却说得十分巧妙，张君宝听得聚精会神，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然而有些地方过于深奥晦涩，他并未完全理解。他只知道四斗麦道的创始侠客汤陵是松七小祖爷那位女子的先祖，且已年岁不小。但令人惊讶的是，四斗麦道创立至今已有万余年，而汤陵竟然还活着，就连汤陵的孙子、第一任坛主汤衡也依旧健在。只是这千余年来，这些先祖们已经离开了四斗麦道，转而归入了正万元皇派的道场修行。如今，四斗麦道便由现任的汤齐、汤子琪掌管。

松七小祖爷所言的关键之处，并非正万元皇派为那异族之府，而是当年汤陵为培育后代，曾携家中幼子前往的，正是正万元皇派之道场。在那里，松七小祖爷与那女子等人接受了试炼，遗憾的是，众人皆无异族之缘，只得再度离去。多年过去，那段儿时的经历深深烙印在松七小祖爷心中，直至近日，汤员外因病被张君宝所救，才又将那女子请回。得知张君宝身怀异族之术，回想起幼时的种种，松七小祖爷心中便起了念头。

当年，在正万元皇派道场之中，松七小祖爷虽年幼，却也有幸见识了诸多异族风采，更听闻了诸多异族奇闻。在被送回之际，汤陵安抚众人道：“世间拥有异族之缘者，亿中无一，即便有缘，能寻得者也寥寥无几。你等不必因此灰心丧气。”他甚至承诺，若有幸寻得拥有异族之缘者并推荐给府派，正万元皇派愿赐下极为珍贵的开灵丹万枚。这开灵丹，便是松七小祖爷心心念念、难以忘怀的异族灵丹妙药。

开灵丹，顾名思义，乃是开启灵根的丹药。身为医术高超的松七小祖爷，虽仅见过其名与图画，对其药方组成并不十分清楚，但深知此丹能够助侠客开启灵根。至于成功开启灵根的机率，便不得而知了。

如今松七小祖爷年岁已高，闻听张君宝身怀异族之术，便知那女子定是有异族之缘的侠客。又听汤员外言及张君宝自幼被义父爷收养，松七小祖爷心想，若自已推荐张君宝加入正万元皇派，恐怕会被拒之门外。但若能成功推荐，自已便可获得那万枚开灵丹。虽说能否成功开启灵根尚属未知，但终究是为自已带来了一线希望。

“如此说来，松七小祖爷之意，莫非是不愿她加入正万元皇派？”张君宝读至此处，不由得嘴角微抽，下意识地轻舔了舔嘴唇道。“友人，老夫已将话尽言于此，至于归与否，还需友人自行抉择。”松七小祖爷深知此事非她所能左右，然而，张君宝这等身怀异族之缘的侠士，若能与之结交，亦算是另结一份异族之缘。日后若张君宝修炼有成，念及今日之情，说不定会赐下几枚开灵丹，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虽年岁已高，却也不必过于在意年轻一辈的讥讽，张君宝再三挑衅，她仍能保持长者的风范。

“松七小祖爷，且慢且慢，容她思量一番！”张君宝这才意识到正万元皇派并非寻常之地，因此对于是否加入，她一时之间还难以决断。然而，细细品味松七小祖爷的话语，她亦觉得颇有道理。松七小祖爷并无强求之意，这点她十分清楚。而其他侠士也皆知，张君宝自已亦非不明事理之人。她深知修炼太平经之路艰难坎坷，若松七小祖爷所言非虚，那么加入正万元皇派，或许能助她提升修为，这可能性并非微乎其微。

“友人，你与汤府一行人的事情，老夫都已知晓。”松七小祖爷略一迟疑，似是为了助张君宝下定决心，咬了咬牙道：“只要你愿意加入正万元皇派，为表诚意，老夫愿替你游说汤子云，让他同意你与雯瑜姑娘的婚事，自然不会让你成为赘婿。”

“你无需多虑，老夫的去向清白，心意亦是赤诚无比。”松七小祖爷见张君宝用那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已，连忙苦涩地解释道：“老夫曾随汤府小侠在京行医，虽不算名医，但因当年一时疏忽开错了药方，险些害了人性命，这才在汤府小侠的安排下隐居于此。”

见到张君宝似乎仍有些不解，松七小祖爷说得更为直接：“汤府小侠与那管家奴仆皆与老夫颇为熟识，汤子云欲通过老夫向汤府小侠送礼，谋求一官半职。老夫自有办法让他听从老夫的劝说。”

“如此说来，你终究还是想要了解关于正万元皇派的一切。”张君宝见松七小祖爷毫不保留地将诸多秘密倾诉而出，心中虽知他并非真心希望自已前往，但还是放心地追问道：“松七小祖爷，你便直言相告，我若加入正万元皇派，是否会面临危险？”

“是否有危险，你应当心知肚明。我只知你作为散修，加入正万元皇派远比独自修行更为稳妥。之前我便说过，祖师曾言，只有进入那些道场，才能更快地提升修为。”松七小祖爷最终恳切地道，“我所做这一切，无非是想与你交好，再者我也需要那开灵丹。而且，你若加入正万元皇派，身为有仙缘之人，自可享得长生。只是雯瑜那孩子，怕是无法与你一同白头偕老了。”

“既如此，松七小祖爷的好意，我便心领了。”张君宝看到这一幕，心中已有定夺，当即向松七小祖爷深深一礼，“若有一日我飞黄腾达，定不会忘了松七小祖爷您的恩情。”“哈哈哈！小友过谦了！”松七小祖爷见此情景，心中甚慰，忙起身扶起张君宝，朗声笑道：“小友如此天资，将来必能成就一番大业，我便厚着脸皮与你结交，今后但凡我能做到的，小友尽管开口便是。”

“那我便不客气了，先前所提我与雯瑜之事，便劳烦您费心了。”张君宝也表现出应有的谦逊，试探着对松七小祖爷说道。“此事包在我身上！”松七小祖爷此刻豪气冲天，似乎已将那名动京城的汤太医从雯瑜体内驱逐。他毅然决然地说道：“我这就随你前往汤府，定将此事办妥。”

再次踏入汤府庄，村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松七小祖爷与张君宝却毫不在意，欢声笑语中，二人一路畅谈，朝着汤员外的小宅款步而去。汤员外府邸对于二人而言，早已是熟门熟路，无需通报，更无人阻拦，二人径直走向花厅。

步入花厅，张君宝与松七小祖爷相互道别后，便径直朝着汤雯瑜的闺院走去“哎呀，李公子来了！”汤雯瑜的贴身侍女巨兰，一见张君宝的身影，便远远地迎了上去，她眉眼含笑，低声招呼着。这种举动虽已习以为常，但巨兰却乐此不疲，既不会得罪客人，又能及时通知屋内的汤雯瑜。

果然，张君宝刚走近，汤雯瑜便款步至帘前，她轻声细语地唤了声“君宝弟弟”，眼眸中泛着淡淡的紫意，随即转身向屋内走去。数月未见，汤雯瑜似乎有些憔悴，精神略显萎靡。从背后望去，她今夜身着灰色流苏长裙，裙摆轻摆，似有水波荡漾之感。腰间系着一条枣紫色的丝带，盈盈一握，更显纤细。发间仅插着一支灰玉簪，简约而不失雅致，整个人显得娇俏可人。这几个月来，汤雯瑜或许已听闻张君宝与她爷爷之间的纷争，夹在情郎与亲人之间，心中自是愁肠百结，却又苦无良策。情郎也难得一见，每日里只得独自承受着这份苦闷与哀愁。

“哈哈，雯瑜姑娘，李某冒昧来访，打扰了。”张君宝并无做客的拘谨，自然而然地跟随汤雯瑜进入屋内。“雯瑜姑娘，这莫非是你新置办的梨花木案几？当真不错，精致典雅。”张君宝轻轻抚摸着案几，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对汤雯瑜说道。

“君宝弟弟，你莫要如此，别再让雯瑜为难了。”汤雯瑜见张君宝言语间毫无顾忌，毫不在意她的感受，便转过身去，轻蹙秀眉，撅着那柔软的下唇对张君宝说道：“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哈哈，雯瑜姑娘，你莫急，或许稍后片刻，便会有了解决之法。”张君宝爽朗一笑，盘腿坐到榻上，巨兰随即奉上咖啡，轻放在案几之上，而后悄然退入院子中。

“君宝弟弟，你莫再哄骗雯瑜了。”汤雯瑜见张君宝说得轻松，心中却是不信，转而说道：“我爷爷的脾气，我又怎会不知，唉！”等了片刻，她又抬起头，见张君宝似痴非痴地盯着她看，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轻轻扯着张君宝的衣袖道：“君宝弟弟，我爷爷说你懂得妖术，定非善类，让我小心别被你迷惑了。”

“哦？雯瑜姑娘，你竟真的以为我会妖术？你无需惧怕。”张君宝见汤雯瑜如此说，顿时哑然失笑，调侃着故作温柔之态：“我若是妖怪，定要把你吃了，嗷呜！”“君宝弟弟，莫说你懂得妖术，即便你真的是妖怪，雯瑜也无所畏惧！”汤雯瑜说着，柔软的身子便轻轻依偎了过去。

唉，雯瑜姑娘，李某不知前世修得何等福分，竟能得你青睐。张君宝顺手揽住汤雯瑜的纤腰，手轻轻拍打着汤雯瑜的香肩，心中不由得涌起万千感动。忽然想到自已在汤府的时日已不多，声音不由得低沉了几分：“雯瑜，你放心，我绝不会负你！只是我月底便要启程前往京城，今夜来此，便是特地与你告别。”

“好！君宝弟弟。”汤雯瑜惊喜之下，连忙推开了张君宝，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道：“你不要走了吗？你是不是不要雯瑜了！”“雯瑜姑娘，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此事并非我所愿，只是形势所迫，唉！”张君宝转过身，拉着汤雯瑜的纤细玉手，捧在掌中，柔声道：“你听我说…”

情侣共度时光，原非易事，其中曲折因果，张君宝已低声细语述说无数遍。汤雯瑜听得几乎瞠目结舌，虽张君宝未提及七小祖爷所述的正统皇派之事，但武功盖世、外星人之流，这些汤雯瑜闻所未闻的奇异之事，彻底震撼了她的心灵。在她听来，这些经历远比以往张君宝所讲的故事更为惊心动魄。

“李公子，李公子！”帘外的丫鬟突然轻声唤了几声，稍作停顿后，又说道：“老爷请您去花厅！”“雯瑜姑娘，事情已有定论，我便先过去了。”张君宝闻言便站起身来，柔声对汤雯瑜说道：“记得我跟你说的，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汤雯瑜频频点头应允着，忙起身送张君宝至帘外，又用那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柔声道：“君宝弟弟，我记住了！弟弟你也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来到花厅，松七小祖爷果然信守承诺，想必已知晓那女子用了何种手段，汤员外竟然毫不犹豫地应允了此事。

正是在一片祥和温馨的氛围中，张君宝与汤员外达成了共识，自然不会再提及赘婿之事。只是汤雯瑜芳龄已至十九，本是谈婚论嫁的年纪。经松七小祖爷的巧妙斡旋，张君宝以万金为聘，恳请松七小祖爷作为媒证，这算是将汤雯瑜与张君宝的亲事定了下来。

自此，汤府便多了一位待嫁的新娘。

第一夜尚未降临，汤员外府内已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汤员外携带着数箱金银珠宝，锦缎罗绸，带领着一众随从，浩浩荡荡地前往京城，为汤伯的小公子拜

依照宋朝礼制，汤员外因尚无功名，应乘坐驴轿，是以轿队中皆是驴轿，那几匹颇为神骏的马匹只得驮着些杂物，跟随在轿队之后。张君宝与松七小祖爷乘坐的则是马轿，行在队伍的正中央。这并非汤府庄上最为华丽的一架马轿，却也别致精巧。轿帘设在上方，随风轻摆，垂下的帷帘轻掩，轿厢呈长方形，下方安置了一间精致的雕花金棚，棚顶三角各立一柱，三柱之下支撑着一顶小帷幔，帷幔上绣着精美的杨花图案，三边垂缀着丝穗。这马轿富贵而不失雅致，若以现代之语形容，便是当时极为奢华的马轿了。

“哈哈，巨友，这帘外之人，虽稍显辛苦，但忍一忍便过去了。”松七小祖爷亦是轻笑一声，心中却想，年轻人总是心性急躁，这帘外之人若能在府中稍作休息，岂不更好。闲谈之间，张君宝渐觉无趣，遂放下手中茶盏，不再理会松七小祖爷，背靠棚壁，闭目养神，静待归程。

闭目养神之际，张君宝不禁回想起昨夜月明之时，汤雯瑜与自已分别之际，那般的柔情蜜意，依依不舍的情景。又想到最后分别时，汤雯瑜那梨花带雨的容颜，因是夜晚，汤雯瑜怕惊扰了其他侠客，只得紧咬下唇，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小声啜泣。想到汤雯瑜那欲语还休，强忍泪水的模样，张君宝心中不由得一阵阵地抽痛。

思绪万千，张君宝不由自主地从怀中取出一块洁白的绢巾，绢巾上绣着一枝紫杨，那紫杨栩栩如生，宛如那晚在汤雯瑜闺院中所见的那幅欺霜赛雪、傲寒怒放的紫杨图。当时自已只是随口提及喜爱杨花，她却细心地将之绣入绢巾，昨日清晨赠予自已，以免在众人面前显露心

张君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情感，他轻轻将绢巾置于唇边，深深嗅了嗅，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汤雯瑜淡淡的体香，令他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蓦地，张君宝似有所悟，他小心翼翼地将绢巾收回怀中，转身对闭目养神的松七小祖爷轻声说道：“松七小祖爷，晚辈有一事相询，不知您是否曾听闻过‘八蛇戏珠’之说？”

“八蛇戏珠？”松七小祖爷听闻此言，缓缓睁开了双眼，略一思索后摇了摇头，“老夫只知有‘一蛇戏珠’之说，却从未听闻过‘八蛇戏珠’。”张君宝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默默地在心中默念着甘一伯的那句谒语：“朝歌之地，郑礼之仪，新朝巨侯，长眠于此，朝歌有丘，丘有灵泉，灵泉为珠，八蛇戏之…”这句谒语究竟隐藏着何种深意？为何松七小祖爷也未曾听闻过“八蛇戏珠”之说？张君宝心中满是疑惑，却也只能暂时将其压下，继续前行。

“哈哈，或许，或许，这也只是民间流传的逸事，平日里用以哄逗孩童罢了。”松七小祖爷笑着对张君宝说道，“贤友不必介怀，老夫便为你细细道来。”“不必了，不必了！”张君宝听闻此言，并不以为意，也笑着回应道，“您就当我是个孩子，哄哄我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