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你们饭局上没有女的吧?”
“我懂‘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怎么写。”
“那就行。”
时嘉勋拉着池砚舟,小心敬慎地观察着四周,可怜卑微地拜托他。
“大姐夫,这次你得帮帮我。”
池砚舟问:“帮你什么?”
“帮我再吹吹枕边风,好让我大姐赶紧把我的卡给解冻了。”
“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池砚舟直接拒绝他的请求。
“为什么?”
“因为这个家你大姐说了算,我得听她的。”
时嘉勋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大姐夫,你怎么这样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太不够意思了!”
池砚舟挑眉,笑了笑,很不厚道地说:“反正河已经过了,这桥留着也没用。”
“大姐夫!”
“小舅子,好好待在家里养伤,家里不愁你吃穿,至于钱的事情你暂时就别想了。”
说完,池砚舟抬手在时嘉勋肩上拍了拍,然后抬腿绕过他,走上楼。
时嘉勋:“……”
这大姐夫也太没原则了吧!
时嘉勋气得半死,小声嘟囔:“哼,希望你以后都别来求我,我再帮你,我就是小狗!”
池砚舟回到卧室,在卧室里看了一圈都没有瞧见时清允。
他将西装外套扔在卧室的沙上,领带一并扯下扔在那,顺带着把眼镜也摘下放到桌上。
男人转身走到衣帽间门口,视线却落在紧闭的浴室门上。
听到里面有水声,他转而挪步到浴室门口,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于胸前,静静地等着她。
等了十分钟左右,浴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时清允打开门,就见池砚舟摆着一副深沉的模样倚靠在门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池砚舟转头,深邃的双眸望向她,视线在她身上流转,眸底涌生出情欲与侵占。
“刚回来没多久。”他回。
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磁沉的嗓音带着极端的哑。
时清允哦了声,刚要从浴室里出去。
池砚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直接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时清允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关心地问了句:“喝了很多?”
“不多,三分之一的量而已。”
他偏白修长的手圈着她细软地腰肢,低头靠近她耳边,闻了闻属于她的味道。
“真香。”
时清允双颊有些泛红,不知是被他这个举动烫的,还是被浴室里的蒸汽熏的。
她心跳加,略带羞涩地回了句:“刚洗完澡,当然香了。”
池砚舟抬手,撩了撩她耳边的青丝,而后用指骨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慢慢覆下。
时清允细长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双眸随之阖上,双臂圈抱他脖子,热情地去迎合他的吻。
男人吮吸她柔软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品尝唇中的滋味。
许久后。
池砚舟把她带回到浴室里,将她抵在盥洗台边,扯下她肩上的吊带,刚穿好的睡裙滑落在地。
他吻了吻女人的唇角,随后低头吻着她的脖子、香肩和锁骨。
时清允目光涣散,身体软得有些站不住。
“我刚洗完澡。”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他的薄唇在她耳边蹭了蹭,好听的嗓音蕴藏着勾人心魂的蛊惑:“再陪我洗一次。”
下一秒,池砚舟用脚去勾浴室的门。
磨砂的玻璃门倒映出两具朦胧的身影,正胶着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