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话音一落,便不见了天麻的身影。
当归也忙着去煮麻沸散。
江树青其实没有疼昏过去。他之所以紧闭双眼,是因为羞的。
他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熊抱抱起,让他情何以堪?
江顺却不知道大孙子的心思,着急的不得了。
连连催舒然:“莲花啊,还在等啥?快给我孙子手术啊?”
“江爷爷,我知道你心里着急,这手术马上就做,待当归端来麻沸散,让树青哥哥给喝了,待他昏睡过去,我才能给他手术。
不然他会痛的受不了。”
“那肠痈就是割开肚子,把那肠子上的肿痈给割了,那我孙子还能活命吗?
这可不行!我们还是去药圣堂看看吧。”
江顺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大孙子的手臂,欲要把江树青背在背上。
这时耿大夫的身影已经落进屋里来,正好听到江顺说的话,便气恼地挥手道:“去吧!去吧!到那边治不好,可别再过来,我这里可不给人收拾烂摊子!
看见外面那些人没?他们都是没病找病,也可以说是占巧得来的病。吃药吃出来的病。
谁坑的找谁去!我宁愿不挣银子,也不给他们医治。”
这时躺在床上的江树青,睁开双眼,虚弱地说道:“爷,别说了,就在这里医治!”
江顺一听大孙子说话,连忙就停住动作。
这时已经醒过神来的6老太,连忙走上前来抓住舒然,“莲花呀,你怎的亲自去抱树青那孩子?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躺在床上的江树青一听6老太说的话,就说:“6奶奶,如果我能安好无恙,我会对她负责的!”
“奶!你多心了。别忘了我是个懂医理的。大夫眼中无男女。树青哥哥在我眼里就是病人!”
耿大夫耐着性子对6老太说:“6家婶子,不是我说你,做为大夫的我,这一生号脉无数,那是个女子,不管老少,我给她们看病,还得对她们负责?
也真是的!
二两兄弟,你可不能有这想法!”
“我不会的!无论我的小舒然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她!”
卪6二两拄着拐杖,挪动一下腿脚,坚定地说道。
“嗯!这才是一个好爹说的话!你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为疯人医治!”耿大夫说完,就往外赶人。
6二两拄着拐杖对6老太说:“娘,走吧!去另一间房子。做为家人,我们要相信阿然,更要支持阿然。”
“对对对!二两哥,我们都要相信闺女!”
贺氏连忙上前去扶6二两。
大志与慧儿也连忙上前去扶他们的爹。
听了儿子说的话,6老太就伸手去拉江里正:“走吧,顺子老弟。你在这里又帮不上忙。”
这边,舒然在忙着给江树青做阑尾手术。
而临安府顾家,却如炸了锅一样。
因顾府各院子主子都有小厨房,一般早食都不去大厨房吃饭。
是以大厨房早膳只做些饭食给府里的奴仆及侍卫们吃。待厨子进入大厨房,入眼空无物。
个个都懵逼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厨房的管事连忙报告给管家,管家却没在府中。
只得求见家主,把事情汇报了。
而曹氏院子也出了大事,管事婆子引来顾琦。
整个院子除了睡床和衣服,其他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又连忙派人询问老太太和其他姨娘及西跨院二弟一家都可有生变故?
不一会儿,侍卫回来汇报。
整个顾府,就大夫人曹氏的院子遭洗劫,还有就是大厨房。
汇报还没结束,仓库管事来报,说仓粮是稻谷与麦子各少一百袋,加工的米面其他杂粮也都少了一多半。
顾琦就怀疑是团伙作案,而且人员不会少,武功也不会低。
不然那么多的粮食袋子上哪里一夜之间,少了那许多!
因苏姨娘一觉醒来,脸上与脖子处都疼痒的受不了,见屋内东西也没少,就说没丢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