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奇怪了。
我问瞎眼于,他说,那个没动,他也不知道。
这事就蹊跷了,谁弄走了?
胡雨石并没有找我的麻烦,但是心里有一个疙瘩,这胡雨石虽然不当势,但是也结了一些人,也有小生意在做着。
我现在是处处的小心,不打鼓动儿,不动商。
一直到六月份,有一个东北来的人,找我,说是商人。
这个人在我家门口等我。
我回去,他问我:“你是小六子吧?”
我一看就是外地人打扮,是东北的。
那正是我的家乡,见到格外的亲,是上世的老乡。
我让他进去,他说到外面说。
我带着去酒馆,他说:“俺那旮旯也不少的货,听说京城给的价高,而且我知道您挺尿性的,就找你来了。“
纯东北方言,到是有一段日子没听说过了。
我说:“现在我不碰这些东西了。“
这个叫雷虎的人,小名叫老虎的人,说:“你是好人,而且你也需要钱,我有货。“
看来老虎,打听过我了。
我问:“你还知道什么?“
老虎说:“俺还知道,你在抵制外侵,我是粗人,这个我不懂,但是俺知道这是好事儿,所以你是好人。“
什么狗屁的理论。
我问:“你有什么货?”
老虎白了一下背着的大包,说:“都这在里面。”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准备的,这老虎不是没有经历过世面的人,不慌不乱,有条有理。
我说:“拿出来一件看看。”
老虎有着东北人的爽直,把包打开,拿出了三件东西,都是布包布裹着的。
我打开了一件,小物件不大,玉坐龙,这极为少见。
我说:“是一件好东西,从何而来?”
老虎说:“俺不知道,是俺祖宗留下来的,现在家里用钱,就来卖,那边给不了几个钱儿。”
看着老虎傻乎乎的样子,其实,精明得很。
我说:“我可以找一个人,帮你出货,不哄骗你。”
老虎说:“不,俺就找你,别人不出。”
我觉得老虎后面有人挺着。
我说:“我现在也是麻烦在身,这事我也不太好弄呀!”
老虎说:“俺雷虎认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我问:“你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