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是想行了,可是我得有办法呀!
谈大炮说:“市井鼓,不过就是井底之蛙,看到的天,巴掌大小,你跟我得了。”
我一听,这事不对呀,我跟着你,容易死得快。
我没应,说容我想想。
谈大炮跟我说,他是兰鼓儿。
我当时就愣住了,从来没听过说兰鼓儿,这鼓也分颜色?
谈大炮说,官儿鼓,分黄兰白红。
这是八旗分呢!
我一下明白了,原来竟然会是这样,这鼓儿就是说,也分着级别的?
如此说来,我真的就是井底之蛙了。
谈大炮说,一色一鼓儿,跟了他,让我喝香的,吃辣的,那白家人……
他下面的话没说,我也明白。
这货竟然把我查个底儿掉。
喝得有点发蒙,我离开谈大炮那儿,晃着回家的。
瞎眼于跟我说过,不沾官鼓,不碰商鼓,方得一静,一安。
这官鼓水深似海,商鼓人心如针。
瞎眼于虽然是坑了我,但是他还是真的教了我不少的东西。
如此这样,我是不能答应谈大炮的。
但是,这谈大炮是没完了,三天两头的不找我喝酒,不提入伙的事儿。
这明显的就是想让我入官鼓。
如此来讲,我就入海如深。
我每天依然是打鼓儿,走胡同,脑袋也是乱七八糟的。
那谈大炮说得也没错,我打市井鼓,最多就混成了刘德为的样子,最后也许刘德为的下场一样,一场空如野,命也丢了。
有钱了,保不住自己的命,这也是问题。
但是官鼓和商鼓的可怕,我也应该能想得到。
谈大炮派人来找我,我没有去,说有事,然后就躲开了。
我换了一个地方,租的房子。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看到谈大炮派来的两个人,站在门口。
你大爷的,这是逼宫呀!
我不得不去。
和谈大炮喝酒,我也表示了,不想入官鼓,因为我玩不起。
谈大炮不高兴了,说:“你一个人玩,也没有意思,你老婆白蕊,就是想着你东山再起,把她接回家,可是就凭你现在,再来个三五年都不一定能接回家的,那白蕊就不定是谁的老婆了。”
我听着,不说话。
谈大炮又说:“其实,你打市井鼓,是非常的成功的,你扎野也不错,有狠劲儿,但是,你一旦超过了市井鼓的限度,成为富人,那官鼓,商鼓可就看不下去了,你所得最后都是别人的,做嫁衣,除非你安心于市井之鼓,胳膊和大腿,哪个粗,你应该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