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就去办。”张掖转身欲走,又被厉聿臣喊住。
“去查查当年爷爷身边的亲信,陈国安。”
厉聿臣方才之所以敢答应安安,三个月内找到她母亲,便是因为想起陈国安。
陈国安自年轻时就跟着爷爷,为爷爷瞻前马后,做了很多事情。
五年前那个女人的事情,陈国安肯定知晓。
找不知名的女人,犹如大海捞针,但找陈国安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对他现在的能力来说非常简单!
张掖,“是。”
——
江晚黎做梦了,梦见了厉聿臣。
她发完离婚协议书,觉得还有些困,就窝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她承认,睡之前她一直在想厉聿臣。
那么厉害的男人,娶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婆,敢绿他。
结果做梦时,厉聿臣变成了她的便宜老公陈于厉,冲进家门指着两个孩子,控诉她婚内出轨。
她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觉得,改天要跟陈叔好好谈谈她跟陈于厉的婚事。
江晚黎擦了擦额头冷汗,起身走出房间,进厨房跟下人一起烧了几道菜。
江免和江离最喜欢她的手艺,她只要有时间就给两个孩子做爱吃的东西。
两个孩子对父亲,是渴望的,虽然他们不说,但她能察觉到。
所以她很内疚,尽力弥补。
“妈咪,你不生我们的气了吧?”江免见她做了自己爱吃的菜,心底的愧疚翻倍。
江晚黎笑着摸摸他肉嘟嘟的小脸,“乖,妈咪虽然不生气了,但是没有下次,不然烧了你的书阁。”
江免:“。。。。。。”嘴角抽搐,他就多余问那句!
“还有你哦,江离。”江晚黎眯起眼睛来笑的人畜无害,但那张嘴是‘毒’的很,“再敢背着我搞小动作,送你到华中私立读书。”
江离丧着脸,要知道那可是最严格的学校!
像他这种大字不识几个的,进去以后想出来,不死也得扒层皮!
他一只手捂着小口袋力的名片,一咬牙保证,“妈咪,我——再也不敢了!”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赌赢了能得到爹地,赌输了——掉层皮!
“都乖,下午跟爷爷玩儿,妈咪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晚黎给他们夹完菜,才开始自己吃。
五年来,她从未回过江家。
江父经常打电话约她在外碰面,几乎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这次以母亲的遗物为诱饵,让她回家,不知到底有什么局等着。
明知是局,江晚黎仍是要盛装赴宴。
京北的盛夏,天气炎热,她挑了件伯肯帝红色长裙,脚下踩着一双时尚平底鞋。
一七零身高的她身材高挑有型,哪怕不穿高跟鞋也能挑起衣服。
乌黑的长发梳成马尾,发梢松散垂在肩上,整个人清纯又带着一股媚劲儿。
两种极致的气质在她身上,浑然一体,并无突兀。
傍晚五点,晚风徐徐,江家门口宾客满座,豪车无数。
江晚黎的现代SUV出现在这儿,格格不入。
江家院内,众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时见有人来了,一同朝这边看过来。
先好奇什么人开着这么破的车来,再看清楚是江晚黎后,对她容貌倾城的惊叹程度,连带着觉得那辆车都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