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跟我一起喊,远离渣男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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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纪临下学后揣着一物去寻了太师,半个时辰后,不知两人在屋里头说了什么,暗卫们只听见自家主子又哭又笑,似乎是癫病又犯了。
“今日你没给主上吃药吗?我觉得主上又疯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一看你就是新来的不了解主上的心性,他分明就是太高兴了!欸,如今还有什么事情能左右主上的情绪?”
夜色深沉,万簌寂静,冷宫梅树下驻足着一道清冷的身影,眸色幽深地凝视着缓步走来的舒怀音。
舒怀音自入宫后便没见过外男,只闻太师盛名,却未见其人。
看清了男人的身影,舒怀音神情怔然,清眸流露出一丝诧异。
男人长身玉立,朦胧的月色下,令他的五官轮廓显得有些虚幻,却带着一种神秘的美感,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裴沧渊微微垂着眸,他的手上拿着她的手帕,骨节泛着玉般冷白的光,指腹细细摩擦,好似手中之物是什么举世珍宝一般。
“舒怀音,”他的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隐隐带着一丝颤抖,“这幅手帕,是你的?”
上面熟悉的绣案,给他带来的温暖,裴沧渊记了十八年。
看清他的面容,舒怀音脑海里模糊的身影愈清晰。
八岁那年,她随父兄出门游历,偷跑玩耍时遇到了受伤的少年。
俊朗的少年稚嫩青涩,满是泥泞的衣衫却衬得他的肌肤愈加白皙,身体的疼痛令他眼尾泛红,那警惕的眸子如同重伤濒死的小兽般对她出警告。
她记得,自己对这个落魄的少年心生怜惜,饶是他浑身是刺,她也丝毫不惧。
最后她用随身携带的手帕为他擦去污泥,为他购置新衣,怕他熬不过这个冬天,又给他偷偷添了些银两。
后来,她想过去寻他,想问他要不要来自己府中做事,却再也没见过他。
舒怀音双眸微微睁大,惊诧道:“你是。。。。。。乐泽县里那位小公子?”
裴沧渊眸色一暗,如同猎豹盯上了势在必得的猎物般,目光紧紧地锁定她的容颜,目光流连她的每个五官,似乎要将她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
两人之间尚有几步距离,他疾步朝她走来,那凶狠的姿态令舒怀音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裴太师。。。。。。”
下一刻,一袭薄袍轻轻裹住她娇小的身躯,修长的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禁锢着,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耳侧,低沉沙哑的声音充满着病态的占有欲。
“终于,找到你了。”
短短四个字,却让舒怀音身躯一震,裴沧渊垂眸望着她的眼。
“原来,你才是我要找的人。”他似苦笑了一声,“我早该知道的,那个女人半点都没有你的影子。”
裴沧渊眸子微眯,眼底藏匿的癫狂肆意涌动。
“那日之后,你去了哪里?”声音带着一丝委屈,“为何要丢下我?”
粗大树根后面,悄悄探出了几个小脑袋,赫然是姜知知、姜奕、纪临三人。
【啊啊啊啊啊啊我磕的cp成真啦!饭,我要饭,快往我嘴里扔!】
【爸爸妈妈我生出来啦~】
“咿咿呀呀呀~”小奶音充满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