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想了好几日,终于尝到妻子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他此时此刻已经没有耐力去搞那些花样,现在只想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在身下求饶、哭泣。
男人粗暴的,火热的,横冲直撞的感觉让你沉迷。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让这具身体沉迷。
你不知道原身甄姬与司马懿之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你能感觉到……这具身子不仅习惯了被司马懿肏弄,还很喜欢、很享受。
粗长肉棒进来的时候,小穴被完全撑开,出去的时候,媚肉紧紧地跟随好似要被拖出体外,下一刻,又被狠狠地撞击回来。
你觉得自己快要被捣烂了。
“嗯、啊……不要,呜呜,慢些、啊……啊呜,阿宓受不了了,呜呜要高潮了……”你被司马懿操得双腿发软,本就只有一只脚站着,若不是双臂揽住他的劲腰,上半身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会儿可能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咕……咕咕……”
司马懿抱着光溜溜的你,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温存。
“饿坏了?”
你挠了挠司马懿黏腻的胸膛,娇嗔:“早前我就说,我饿了,你还当我与你说笑呢……”
“谁知你是上面这张小嘴饿了,还是下面那张小嘴饿了。”司马懿忍不住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逗着你。
“你明知故问嘛!”你气得锤了一下司马懿的大腿,娇滴滴地嗯哼一声,道:“快些把这根大家伙拿出来吧,再放一会儿,又该硬了。”
“行!”司马懿爽快地拔出插在穴里的肉棒,悄悄咬住你的小耳垂,暧昧地低语:“阿宓,稍后吃饱了,我们再继续。”
“吃饱了就吃不下了呀。”你弯唇而笑,故意逗趣一下他。
司马懿把外袍披在你的身上盖住,坏笑着轻斥:“胡说,待会儿……你定会求着让我喂饱你。”把你抱起,放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让你自己坐好,“好好坐着,我去烧些热水,稍后你先梳洗一番,我做好饭菜便叫你。”
“嗯。”你手里抓着衣袍领子,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坐好。
没过一会儿,司马懿烧好了热水。
他提着热水进入内室把热水倒入浴桶中,边倒边念念有词,说:幸亏没把烧水的大锅烧坏,不然今日只能洗个冷水澡了。
你坐在宽大的浴桶里泡着,听着外头传来烧火的声音,那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明明很幸福的两夫妻,为什么司马懿经常与原身甄姬争执呢?
你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原由,于是决定今晚吃晚饭的时候问一问司马懿。
洗完澡,饭菜也刚刚做好。
“今晚这一餐……先凑合着吃吧。”司马懿手里拿着几条烤鱼放到碟子里,又打了两碗白米饭。等他忙完,抬头看向你时,恍惚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么乖巧安静的你,与往常迥然不同。
你穿着一身轻薄淡绿纱衣走出来,瞧见呆住的司马懿,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疑惑问道:“怎么了,这衣裳……有问题?”
“没,没有。”司马懿把最后一道菜摆上饭桌,坐在对面认真地盯着你看了好几眼:“阿宓,我不在的这几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你端起瓷碗,快速地夹了几筷子鱼肉,吞咽下去之后才回司马懿:“没”欸!机会来了,借着他给出的台阶撒个谎,问一问原身甄姬之前曾发生过什么事。
“有。”你缓缓放下碗筷,饭也不急着吃了。
“那日,你刚离家,我便在院中摔了一跤,脑袋正好磕在院中的小石头上。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有一种很尖锐的疼痛,正在蔓延全身,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我忘记了不少事情,只记得自己是谁,你是谁。而我们之前是怎么相识、成婚,完全没有记忆了。”话才刚说完,司马懿立马站起身来,一两步来到你的跟前,抬手就要摸上这颗小脑袋好好查看一番。
你没有躲闪,任由他检查。
此刻,你心底不由庆幸,几日前,原身甄姬还真有磕到过脑袋。
“幸好,不算严重。”司马懿松了一口气,面上的神情突然阴沉下来,一脸地不高兴:“这么大的事,早前为何不与我说。”
“……”你瘪着小嘴,又委屈上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是怕你撞坏了脑袋。”司马懿倒不在意你是不是失忆了,他明显更关心你的身体,“记不清了,我再说与你听即可,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这脑袋,明日我们到镇上给医师瞧一瞧,我才能安心。”
“……”去就去吧,你不信那医师还能治失忆?乖巧点头应答:“好,听你的。”
“嗯。”司马懿轻应一声,给你夹了好些菜。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他讲述从前的往事,眼看都快吃饱了,你按耐不住地提醒他:“懿,我们之前是如何相识的,我都记不起来了,你快些与我说说,想听……”
司马懿捏住筷子的手倏地一紧,又缓缓松开,认真询问:“你真的要听吗,或许对于你来说,那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饭后,俩人坐在院子里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