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她讥讽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身后的刘复平用力一拉,小声呵斥道:“够了!”
刘夫人火气上涌,“刘复平,你什么意思?”
刘复平不敢和刘夫人闹开,求爷爷告奶奶的把人拉走。
他刚刚可是瞧见了,他的顶头上司傅际明就站在那看着,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
刘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一消失,周遭瞬间安静下来,就连傅际明和刘管家都识趣的离开了。
徐囿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她用力抽回手,不自在的对谢晏州道:“谢谢,我先走了。”
谢晏州没错过她脸上的懊恼。
看着徐囿清毫不留恋的背影,他心底先前升起的那点喜意瞬间冷却。
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待在一块?
那盘聚已久的怒意像是猛然挣脱牢笼的野兽,将他所有的理智吞噬。
“徐囿清!”他出声喊住她,语气却讥讽入骨,“接客陪酒,我倒不知道,你离了我之后还学会了这些手段。”
徐囿清的背影猛地僵住。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谢晏州,泛红的眼眶似是在控诉他的绝情。
谢晏州用力抓着轮椅扶手,生怕自己会心软,继续恶声恶语道:“你丈夫呢?他让你出来做这些?”
徐囿清只觉一颗心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踩烂。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人吗?
是了,只有这样的人,他才会厌恶她,远离她……
她死死抓着衣角,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破罐子破摔道:“是啊,家里有孩子要养,没有办法……”
“徐囿清!”谢晏州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轻易说出这些话来!
他狭长冷凝的双眼像是着了恨染了妒,红的汹涌。
他一错不落地盯着她,哑声开口,“多少钱?”
徐囿清近乎麻木的顺着他问道:“什么?”
“买你一晚上要多少钱,五万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