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欠了这男人这么多人情,她早就摸出匕插进了他的下档。
让他断子绝孙,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豪横!
戎烟冷冷地扫了他两眼,眼底划过一抹暗芒,薄唇微启。
“我不住医院,走了。”
秦榷拉住她的手腕,垂着眸看她:“跟我回秦家。”
他打量了她两眼“啧。”了一声:“你这样子在外面瞎晃不合适。”
戎烟低头,扑鼻而来的酒气:“。。。。。。。。。”
秦榷慢悠悠地朝病房外面走,一股子痞气。
余光不经意间扫到桌上未动的食盒,偏头问向戎烟。
“想吃什么?”
戎烟顿了下,舔了舔嘴唇,勾着唇笑。
“馄饨。”
嗓音很淡,透着沙质磁性。
秦榷眯了眯眼,没再说什么,迈开步子往外面走着。
医院外面下着大雨,秦二撑着一把大黑伞站在黑色的轿车旁,目不斜视的盯着门口。
冷风呼啸着,携着凉意,刮过来,冰冷刺骨。
***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秦宅门口,戎烟撑开伞下车看他,秦榷坐在车椅上,淡淡地说道。
“你先回去。”
戎烟也没多说,就迈着懒洋洋地步子进了秦宅。
秦榷从兜里摸出了打火机和烟盒,抽出一根,火机的火苗舔着香烟的前端。
幽暗的车内映出微弱的火光,明明灭灭。
他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懒懒散散的坐着,眼底深不见底。
“秦二,你跟我几年了?”
秦二掌着方向盘,恭恭敬敬地回道:“十二年了。”
秦榷将火机收回口袋,咬着烟蒂,含糊不清地问道:“你信死而复生么?”
语气轻飘飘地,却透着苍白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