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抬手戳了戳盛星河的肩,说:“记住了,只有懂事,才能干董事长。”
是了,闻亦在董事会挂了董事会主席的职务。
可他表情又像在吓唬不乖的小孩儿,说“记住了,只有懂事,才能吃糖糖。”
盛星河想告诉闻亦,让他别乱用表情,他的表情用法比他的私生活还混乱。
怎么能有人用谈生意的表情谈床事
不过可能自己也堕落了吧,他听见自己问:“那你说,怎么提升?”
闻亦:“首先你不能用那么大劲儿,昨天那样就不行。骚话可以说,但是你昨晚有点过了知道吗?”
盛星河看着他在那一本正经地教自己怎么干他,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是疯了。
雨夜惊叫
闻亦趴在沙发上,盛星河坐在一旁给他揉腰,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他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还在教育盛星河:“你床品真的很差。”
盛星河没说话。
闻亦又说:“在床上最忌讳的就是只顾自己爽,人要有服务意识知道吗?”
盛星河在他尾椎骨那里揉着,问:“你也会有服务意识吗?”
闻亦看起来还挺得意:“那当然,你去问问我的那些宝贝,谁不夸一句闻总好棒好厉害。”
盛星河:“这话你也信,没准儿那是他们的服务意识,说出来哄你高兴。”
闻亦愣了下,眼神迷茫起来,然后蹙眉反驳:“不可能,我又不傻,我还能看不出来。”
盛星河呵呵一声,不说话了。
闻亦不干了,问:“你在质疑我吗?”
盛星河信,闻亦在这种事上有多娴熟他已经见识到了。
可是信归信,怼还是要怼。
闻亦艰难地翻了个身,说:“不信你换我来,试试你就知道了。”
盛星河又把他翻过去,继续给他揉腰:“你别闹了,腰都这样了,还逞什么能。”
闻亦:“我说等我腰好了呀。”
盛星河:“不可能,你别想了。”
闻亦:“没准你更适合在下面呢。”
盛星河:“胡说八道,我还能不知道自己?”
闻亦又吭哧吭哧翻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尖,说:“我就是个例子啊。”
他说:“以前的我像你一样,以为自己就该是上面的,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原来更适合被搞。”
盛星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开始反驳他的漏洞:“你这个逻辑就很不对了,你既然觉得自己更适合被搞,那你为什么还老想着要镐我?你乖乖被搞不就行了。”
闻亦:“……”
盛星河:“要么你是在骗我,那你这个假的例子就没有参考价值。要么是真的,那你就更不应该想着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