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许最后还是伸手扶住他:“我送你去医护站。”
“好。”
江别成应了声。
自从生了安安之后,两人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却连手都没牵过。
这样亲密的接触更是很久都没有过。
安知许一路都有些不适应,也没说话。
终于到医护站,她将江别成扶着坐下后就要走。
江别成却又拉住她:“你去哪儿?”
安知许困惑的看着他:“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招待所。”
“不行。”江别成明显有话要说。
这时,值班的护士先走出来,看见他的伤势吓了一跳:“江营长,您这是怎么搞的?伤口撕裂,估计要发炎了。”
说完又看向安知许:“正好,营长夫人,等下缝完针后您帮着看下营长的点滴吧。”
缝针?
安知许没想到江别成伤的这么重,也不好就这么离开。
最后还是坐下等着。
护士让人帮江别成脱了衣服,安知许抬头看了一眼,当即愣住。
江别成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有新有旧。
最显眼的,就是胸口那道撕裂的伤口。
当护士拿出针给江别成缝合时,安知许怕得转头不敢看。
安静间,她的手被温热大掌握住。
她怔了怔,转眼就对上江别成漆黑的眼:“不疼。”
这样的江别成,让安知许感到陌生。
她听着自己乱掉的心跳,忙别开头:“我出去透口气。”
就挣开他的手走出医护站。
站在外面,安知许深吸了口气,燥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却怎么也想不通江别成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要转身再回去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安知许面前。
“安知许。”彭淑珍一改平日的温柔,冷着一张脸,“既然决定离婚,森*晚*整*理你就离江别成远点行不行?”
说着,她将一张纸递到安知许面前。
“这是你们的离婚报告,江别成已经签好了,拿着就赶紧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