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茜瞪着阿邦,拍拍他已经吓傻了的脸,“说,包青他们人呢?”
阿邦得嗦着没敢说话,看向地上的老金,后者却是皱眉,还在垂死挣扎,“各位英雄好汉,各位英雄好汉别是有什么误会。”
老金一直盯着几人,又看向已经吓傻了的手下,明明看着这些人喝下去了,怎么回事,难道阿邦弄错了?不可能啊?怎么会弄错呢?
“误会?”
豆豆挑眉,“刚才你们说的,我可都听到了,真以为我们中了你的套啊?啊?我告诉你,有我们宝姐在,你们这点小伎俩就是小孩玩泥巴。”
宝茜冷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刚才在你抽屉里发现的,不管你是迷药也好,什么药也好,放一片在里面瞬间溶解,说了你也听不懂,化学方面的知识点,我们也没想到你会玩这么下三烂的手段,不过是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老金自觉这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被人识破呢?自己露出什么马脚了吗,甚至还用他们朋友的手机发信息,怎么会?
宝茜看出他的表情,“别自作聪明了,我们小青哥那么高冷,从来不用表情包,你第一条就露馅了。可我们也不确定,到底想不透,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对一个虚无缥缈的藏宝图动心思了。
所以试探一下,果然,这么容易上钩,还学人劫道,别丢人现眼了,赶紧告诉我他俩人在哪?”
此时老金脸色不好,被人踩着后背,趴在地上,已经知道撕破脸了索性也不装了,“各位英雄好汉,我一事财迷心窍了,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所为强龙不压地头蛇,给我个面子行吗?我随后就把你们的人带来,行吗?”
宝茜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别耍花样。”叫着蓝波拿绳子来把人绑在了凳子上,阿邦没见过这种阵仗,他一直都在乡里干偷鸡摸狗的事,哪有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宝茜把他俩绑在一起后,故意拿匕首在他面前晃。
“强龙?地头蛇?你也分的清谁是龙谁是蛇吧。我告诉你,我们做这个的,谁没在墓里面杀过人,我这把刀,都不知道割过多少人的脖子。”
说着,一把捅在桌上一个肘子上,拆起来撕了块肉吃,阿邦一得嗦,老金面色凝重,“各位好汉,既然都是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这次打了您家的主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我到底在这一片也是混久了的,你要是真动了我。”
还没等说完,宝茜就冷笑着,“动了你又怎么样?这村里人还能要了我的命?这可不比城里,老金是吧?你一看就是混过的,因该知道,城里分帮结派,老大死了有人报仇是因为要服众上位,你在这呢?”
看了一眼阿邦,“就一个小弟,现在也和你绑一块呢,先不说这穷乡僻壤,到处都是山林,我把你俩做掉了,扔哪个山涧里头,谁也找不到。
就算有人看见我们外人在你家出出进进,又怎么样?是你叫我们来的,而且你是来回在几个村做生意的吧?回不回来谁会上心,再者。”
宝茜凑近了他,刚才门外的事她听得一清二楚,“你这地头蛇干什么的,谁不知道啊?所以,你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金一得嗦,脸都僵了,看他在城里少了个胳膊,回农村来,就知道他在城里混的不咋地,仗着乡里人单纯好骗,来回走旁门左道,才在乡里作威作福,可就像宝茜说的,他们要是动手了,他能上哪说去?
他这边心思活动,阿邦那边先崩溃了,看着宝茜那明晃晃的刀子,“美女,美女。”
宝茜冷笑着,刀子往他胯下一扎,后者吓得嗷的一声,直接要尿了,看见刀子扎他裤子外一厘米的位置,整个人都吓懵了,“美女,这位美女,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行吗,你放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是老金让我干的,不然我不敢对您下药啊。”
宝茜冷笑着看着,要的就是这效果,这俩人这么滑头,说是带她们去找人指不定山上有什么陷阱。吓一吓,不敢造次了,才省心。
“人就在隔壁村半山腰的茅屋里。”
阿邦吓的不行了,刀子可都在他跨—下了,直接说了,老金皱眉瞪他,他原本还想着迂回的办法,所谓富贵险中求吗,可没想到阿邦这人,一吓就全说了。
宝茜满意的站起来。
“一会谁跟我去一趟,剩下两人好好看着他们。”
豆豆看着那个一条胳膊的老金,皱皱眉,“一起去不行吗?”
“谁知道咱们都走了他俩会不会解开绳子,还是留人看着吧,这两个指不定干过多少这事,怎么处理我还没想好呢?”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老金阿邦听的,算是一种恐吓,当然最后不能弄死人,可是也得好好教训一顿,最起码以后不敢再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