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越说着又要去掀白瑞的衣服,琉璃惊醒急忙又拉住他。安君越无奈的收手正面看着琉璃。
"琉璃,我要给他疗伤啊。"
"那个,让松松来做就好啦,他伤在那样的地方你不方便的,松松小孩子样比较不会尴尬。"
琉璃一本正经的拉着安君越不让他动手,安君越闻言好笑的看着琉璃。
"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尴尬的?"
琉璃微微一窒,垂下眼让安君越看不到他眼底的疼,然后勉强一笑。
"是男的才尴尬啊,虽然是个小妖,但被那样对待了,应该不想被别的男子看到并治疗吧?"
"也对,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就让松松给他擦洗上药好了。"
安君越点头答应,然后转身往客房外走去,感到琉璃站在那里没有动,便回头看了一眼他,却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的身影,神情哀伤?
安君越疑惑的再看,却看到了往常一样媚惑的笑脸,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不由的笑自己神经过敏,琉璃这样骄傲快乐的狐妖有什么好哀伤的呢?
"君越你也风尘仆仆的,去洗漱一下吧,我安排就好了,一会我去找你。"
琉璃将安君越推出了客房,送回他自己的卧室,然后扶着安君越的门委屈的叹了口气,闷闷不乐的去找松松去了。
"君越,我进来了。"
琉璃安排松松去照顾昏睡的白瑞,他抱着有些泛困的青然来到了安君越的门前。
"进来吧,门开着的,"
琉璃闻言推门而入,然后妖风一扫关上了门。
"过来坐。"
安君越一身白色的单衫悠闲的靠着厚厚的枕垫坐在床上,洗过半干的黑发随意的披散着,衬托着那俊雅的脸,意外的显得很柔美琉璃心跳加快的想。
安君越见琉璃和青然进来也不起身,懒洋洋的往里靠了靠,然后拍了拍身边的软床,示意琉璃过来坐。
琉璃也不跟他客气,把青然放到他怀里然后很干脆的靠躺在床上。
"那兔妖你打算怎么办?"
琉璃假意逗弄青然贴近了安君越的身体,随意的问了一句。
"等他伤好了问问他的意思,看看伤他的是什么人,好歹心里有个数,我的意思是到时给他个能隐藏妖气的器具,然后送他去个灵地让他继续修行下去。毕竟那么胆小的妖类,想来自己也没什么主见的。遇到了就是有点缘分,帮他一把也就是了。"
安君越轻拍着青然的背,让他能好好睡觉,可琉璃逗弄着青然的头发,让小家伙不时打着哈晃晃头,在安君越胸口蹭啊蹭的。
琉璃心中暗喜,脸上却是没什么情绪。
"就这么简单?以后就不管他了?"
"还能怎么管?我们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而已,见到就帮他一下,若是有缘以后还可能见一面,无缘也不过是个偶然的交集,如此而已。"
安君越答的云淡风清,一如既往的淡然,琉璃看的心喜,不由的笑眯了眼睛。
"我也只是个偶然的交集吗?我若走了你是不是也这么不在意?"
琉璃问完不由得懊恼,自己怎么会冲动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安君越是个冷清理智的人,若是他说是,那自己可真就得哭死了
"不一样。"
安君越停止了抚摸青然的动作,把熟睡的他放在床的里面盖好被子,垂下的眼让琉璃看不出情绪,
"你若走了,我怕是得去寻你因为你那么苯,万一又被什么和尚道士的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