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牧喝醉后倒也听话,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睡着。
温照白也没将守岁放在心上,见他睡着,便唤来宫侍,将浴桶添上热水,替他简单洗漱好,又给他脱下外衫后,将他塞进被窝里。
萧星牧感受到身旁的热源离开,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又揉了揉眼,眼前朦胧一片。
他眯着眼逡巡一番,找到温照白的背影,起身抱住她的腰,轻轻在她后腰的腰窝处蹭着。
“妻主~”
温照白解腰带的动作一顿,扶着他的手转过身:“醒了?”
某人摇头:“没有~”
温照白刚想说什么,便又听见他道:“没睡着。”
她也不想和他争辩睡没睡着的问题,想到他在席间拧自己腰,现在又在她腰上蹭,勾了勾唇,问:“那还要不要睡?”
“要~”他的脑袋在她腰窝处一点一点,蹭得温照白心头火起。
她眼眸颜色渐深,低沉着嗓音道:“那臣现在就伺候殿下入睡吧……”
“嗯?”
萧星牧疑问还未说尽,就被彻底吞进了一个吻中。
炙热的唇舌灵巧地穿过城墙,打入内庭,萧星牧抬着脸,承受着她的吻。
被她吻得呼吸不上来时,便拍拍她的肩。
这是两人熟悉到骨髓的动作,下一瞬,他的亵衣被轻柔地揭开,他听见温照白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颈上:“殿下,新年快乐。”
爆竹声中辞旧岁,在萧星牧的世界里,也是一片噼里啪啦,热火朝天,昏天黑地。
一直到天光破晓,朝霞初升,萧星牧才彻底沉沉地睡了过去。
昏睡前,他仿佛听见一阵熟悉的女声在自己耳旁道:“这下可没人敢说殿下没有守岁了,不仅守了,还绰绰有余呢。”
他想反驳什么,但没等开口,就困得不行地睡了过去。
温照白又叫了一次热水,替他上过药后,才抱着人满足地睡了过去。
吃得太饱的后果便是,第二日起不来。
但大夏有习俗,大年初一卯时必须起来全家一同吃早膳,是以两人几乎是刚睡下,便又被叫起来。
温照白倒还好,萧星牧却是起床气犯了,死活不愿起来。
温照白想催他,但想到昨夜自己折腾他那么狠,便实在不忍心。
仗着温照白这点子不忍心,萧星牧便又睡了过去。
最后还是萧星和差人来叫她们,萧星牧才气闷地从床上被挖起来,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温照白,眼神生气又委屈。
“都怪你,害我都睡不了一个好觉!”他将软枕朝温照白身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