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觉睡得安稳。
毕竟刘春花的事儿跟我没啥关系。
加上我吃的饱,碳水多人就容易犯困。
一觉到天亮,随便煮了两个鸡蛋当早餐。
其实我还想去菜地里面拔两根葱。
但是为了避免招惹其他矛盾还是没去。
至于知青办房间里,刘春花已经醒了。
卫生所的大夫给开了不少药。
虽说没多少钱但是也够刘春花苦嘴了。
黄丹芳这姑娘更是有意思,看着黄丹芳虚弱的样子,她竟然还拿出了自己的口粮给刘春花煮了白米粥。
刘春花出事的第二天。
知青办异常的安静,就像晚上一样,掉根针好像都能听到。
越是安静越是危险。
本人两辈子的经验提醒我,这时候不是靠近的好机会。
吃过早饭我就拿着农具去上工了。
李婶子相当八卦,看到我就凑过来,问我昨天的情况。
“小郑,你们知青办那个春花姑娘咋样啊?没事了吧?”
“婶子,我现在单出来住了,哪知道他们的情况呀。”
我头也不抬。
“小郑,你就是单出来过,也在同一个院里,咋会不知道?”
李婶子当然不信了。
“小郑,咱们是老相识了。”
又拿之前用花蛤兑换鸡蛋攀关系。
我将锄头拎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开荒这件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我手心已经磨了一层茧子。
这还是我每日回去用护手霜保养,白天上工还带着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