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着头皮说,“穿裙子,看书,舒服。”
贺谦极少撒谎,说话时有些磕巴,所以尽可能的减少字数,让自已听起来不那么心虚。
“以后少穿。”
“哦……”
周徐映伸手抚摸着贺谦的头,指尖穿过贺谦发丝,贺谦微微发抖。
如此拙劣的借口,连自已都说服不了,自然无法说动周徐映。
对于贺谦的谎,周徐映一眼识破。
周徐映本该生气才对,但他没有。
周徐映起身,往书房走。
他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指腹抚过桌子,轻轻地放在鼻尖闻了闻,试图搜寻到一点属于贺谦的痕迹。
一点痕迹,令他甘之如饴。
周徐映低头,吻了吻指节上的戒指。
他在想,该什么时候求婚的好。
不知道贺谦会不会喜欢他的戒指,他精心准备的婚礼。
周徐映不想太操之过急。
棺木还没到。
-
卧室里。
周徐映并没有怀疑他,贺谦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害怕。
如此借口,周徐映真能相信?
还是说,周徐映在憋着坏?
答案,周徐映在这周的周五,就告诉了贺谦。
周徐映准备了一套裙子,还有铃铛。铃铛挂在脖子上
叮铃叮铃……
周徐映喜欢听这个声音,也喜欢与贺谦接吻。
尽情地吻,窒息的吻。
周徐映更喜欢贺谦陪在他身边。
周徐映在办公,贺谦坐他身边认真看书。
穿裙子看书。
撒的谎,要自已圆下去。
周徐映渴了,喝着热水,侧头看向一脸哀怨的贺谦,“不是喜欢穿裙子看书?”
“……”贺谦无语凝噎。
他总觉得,周徐映在故意捉弄他。
但贺谦没证据。
贺谦偏过脸,不看周徐映,也看不进书。
这些天的直播,贺谦没赚上钱,还赔上了电费,贺谦一度自闭。
他得想个办法……
贺谦咬着腮帮子,想的认真。
“想什么?”周徐映抬手,捏住他的手腕,“手表呢?”
“……”
贺谦一怔。
手表摘了!他直播的时候都会摘,不戴任何饰品防止被认出来。
但贺谦想多了,他根本火不了。
“我洗澡的时候摘了……忘戴了。”
贺谦有些心虚。
“去找,戴上。”周徐映松开了贺谦。
贺谦放下书,立马去找,在卧室里找到后戴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