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过去就见过呢?
一直困惑着他的答案似乎又有了一些解答,“原来是这样。”
他问:“我很好奇,是什么时候?”
时庚只是说,“是一个不太好的时候,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不要再去想这些了,你的身体在季家熬坏了,我会让张阿姨以后多给你做一些进补的东西。”
“时先生,我身体的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脆弱。”季知书笑着说,他虽然胃不太好,但是他一直都保持过锻炼,身上的肌肉很紧致,还有几块腹肌,实实在在的和病弱沾不上边。
“今天又麻烦您了。”
时庚没接话,他那用在企业商谈说一不二的嘴到了季知书面前一点用场也派不上。
季知书同意合约的时候,他是高兴的,时庚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他用权势威逼,就做好了季知书厌弃自己的准备,可是迎接他的没有激烈的怒火,而是空洞的笑。
季知书总是在温和的笑,他长相出众,无论做何表情都足够吸引人。
可是在时庚的眼里,他就像是没有自主意识的废旧玩偶。
他知道,季知书在无止境的坠落。
一个可以看淡所有的未必就是洒脱,也许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厌弃。
这让时庚有些恐慌,他知道,这样的季知书不会想去爱他。
因为他甚至不爱自己。
“你总不能一直闷在家里,或许可以出去走一走。”时庚沉重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露出温和笑。
他在心中不断重复地告诉自己,他可以慢慢来,时间还长。
只要季知书待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都听时先生的。”季知书淡淡地回答。
“那我先去公司一趟。”时庚总是会给季知书充足的空间。
他从不会急于一时,而是一点点的在最微小的细节上渗透。
他的关心永远恰如其分。
“好,时先生慢走。”
季知书有时会有一种时庚无处不在的错觉,但事实上,作为公司的领导人是极其忙碌的。
他一连两天都没有看见了时庚,得了空闲的时候季知书有时会不自觉的想起他。
直到某一晚上手机上收到的一条短信提示:
【尊敬的季先生:您好,已经为您预约到了罗山释梦画展首场门票,感谢您的支持!】
【a市艺术宣传办致。】
季知书看着手机上突然弹出的消息,有些惊讶,特意求证了一番他才确认是官方办的消息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