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兄妹已冲到内间,看他躺在地上,很是吃惊。
“这是怎么了?!”
青蒿、白薇等侍女也跑了进来,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但贺芳亭一个眼神,众侍女安静地站到她身后,没有再吵嚷。
江嘉宇扶谢容墨起来,急道,“容墨,我娘是不是又打你?”
边说边瞪自已的母亲。
打他和妹妹也就罢了,那晚还打谢姨和容墨,现在貌似又动了手,娘这是打人打上瘾了。
谢容墨欲语还休,一脸复杂地道,“郡主娘娘没有打我,真没有!”
他刚才叫得那般大声,难道他们没听见?还问什么问?
大家还真没听见,因为千岳楼临着朱雀街。
而朱雀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商铺林立,还有各种各样的杂耍百戏,热闹极了。
李壹秋心疼地道,“如果没打,你怎会躺在地上?”
江嘉宇也道,“容墨,你不必为着我们有所掩瞒!”
谢容墨狼狈地道,“郡主娘娘真没打我,只是,只是,唉,你们别问了,走罢!”
说着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袍,就要往外走。
江嘉宇更疑惑了,一把拉住他,对贺芳亭道,“娘,你到底怎么着容墨了?”
贺芳亭唇角微弯,“请谢公子自已说罢,我怕我说得不对。”
谢容墨有些诧异,贺芳亭这反应,不太对劲。
她应该诉说事情经过,努力证明自已的清白,好让一双儿女相信她,怎会这般淡然?莫非另有算计?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掩着脸吞吞吐吐地道,“郡主娘娘说,说,我姑姑抢了她的夫君,她,她也要抢我姑姑的侄儿,要与我,与我共赴巫山。。。。。。这等禽兽之事,我自是不允,挣扎之间,不慎摔到地上。”
贺芳亭听着他说,看着他演,一言不发。
“。。。。。。什么?!”
所有人不可思议地惊呼,也包括青蒿、白薇等侍女。
意识到自已发出了声音,又立刻闭上嘴,看向谢容墨的目光,像是一片片刀刃,要将他千刀凌迟。